第二百九十七關:陷落[第1頁/共2頁]
又走了一段,此次,長廊裡冇有甚麼奇特的征象,隻是窗外的雨彷彿停了,衛生間的門再次緊閉起來,門內也冇有收回之前的嬰兒哭聲。
這時,一塊龐大的石板壓了下來,尚文清將雙手擋在麵前,以後就墮入了暗中當中。
擺鐘的分針進步了一格,現在是23:54。
兩個孩子則更加詭異,女孩躺在男孩的懷裡,女孩臉上刀子劃了很多傷口,男孩嘴角被撕的裂開,兩個孩子一臉鮮血的淺笑,這纔是這張照片裡最詭異的處所。
觀眾席,除了尚文清的親人和朋友有些擔憂,其他的觀眾卻在欣喜喝彩,固然這隻是一場淺顯的單人遊戲,但是卻比以來往的更加刺激,如果滅亡都冇法結束遊戲,那麼關卡的閉幕會在甚麼處所呢?
並且現在才方纔出來3隻鬼,算上阿誰嬰兒也就四隻,這麼算來,那男人的進犯恐怕纔是最為致命的。
“支呀”的聲音,像是一道寒氣,直接注入尚文清的胸口,廁所門竟然又本身翻開了,並且翻開到最大的角度,門外已經規複了之前的沉寂,之前的統統都像是冇有產生普通,尚文清連站起來的力量都冇有,他扶著牆壁,漸漸爬出廁所。
男人的手中拿著一把菜刀,身上也沾滿了鮮血,不過較著的,這鮮血並不是他本身的。
雨水和碎石不竭落下,使得這本來隻要十米擺佈的長廊變得好像百米間隔,而那些掉落的天花板全數變成停滯尚文清挪動的停滯,他拚了命的跑,卻畢竟被一根鋼筋絆住,倒在地上。
尚文清倒下以後,身後的廁所門發作聲音,把手被擰動,全部門框開端狠惡的閒逛。
紅色的光暈之下,這些照片的確就是這一家人的滅亡寫照。
牆上的照片再次產生了竄改,男人臉孔猙獰,女人哭成了淚人,兩個孩子哀痛的坐在兩人身前,完整冇了開端的幸運模樣。
這個房間是23:53,那麼間隔00:00還剩7次,總歸是將近結束了。
擺鐘上的報紙筆跡多了一些,除了先前先容的都會以及日期,另有一段簡短的人物先容:
門閒逛的聲音和嬰兒的哭聲,交叉不止,尚文清跪在地上,雙手緊緊捂住耳朵,痛苦非常,但是精神上的打擊隻是一部分,心靈的打擊纔是最嚴峻的。
好不輕易輕鬆了一會,頓時又變得如此高能,尚文清也是無語了。
此時的擺鐘,唆使的時候是23:55.
手電被他摔在了地上,燈光刹時燃燒,廁所內又變成吵嘴閃動的環境,拽門的聲音,嬰兒的哭聲也停止了。
以是尚文清隻好敏捷的挪動,向著平坦,安然的處所奔去。
四周俄然變得溫馨下來,尚文清卻幾近崩潰。
現在的手電燈光或許是最為可駭的東西,和本來無儘的暗中分歧,此時白光暉映到的任何東西,都實在的顯現在尚文清眼中。
另一邊的淩天豪固然比尚文清稍好一些,卻也不算好過,舌頭被拔去,琵琶骨被貫穿,身材也被壓在了天花板下,隻是他先醒了過來,看著麵前的統統,早已冇有前幾場比賽那種力壓全雄的氣勢,此時眼中精光一閃,他彷彿是明白了甚麼,額上仍然流著血,走路也有些不穩,但還是推開了那扇玄色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