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歌與歌喉（求收藏）[第2頁/共3頁]

“劍譜？甚麼劍法？衡山的？華山的？”李爽的眼睛頓時一亮。

周婕綸聽到簡譜兩個字的時候，眼睛也是一亮，想要去瞅一眼，但當聽到李爽的話後，臉上的神采頓時變得非常古怪起來。

嗬，看來周軟妹的神采也不止害臊跟驚駭兩個主題啊。

“那……”方曉山想了想，決定還是從周婕綸的興趣點來翻開話題，“那就先聊聊你籌辦的第一首歌吧。你感覺《凍雪》在《秋去冬來筆墨濃》裡的表示如何樣？”

方曉山渾不在乎的哼哼兩聲，目光看向一樣等了好久，但臉上卻並無任何怨氣的周婕綸。

“雪落無音，覆蓋萬物。聲漸澀沉，孤弦崢鳴。……”

“那你來唱一遍我聽聽。”

這和周婕綸底子完整不是一個氣勢。

看著李爽的臉騰地漲紅了，方曉山趕緊揮揮手，在周婕綸眼巴巴的目光裡拿回了簡譜本子，“行了行了，出來找個位置吧，另有閒事呢。”

因為剛過完年，正處於返工開學期，加上又是白日，全部歌廳空無一人。老闆見到明白日有人唱歌，頓時喜出望外，擠著恍惚的睡眼給三人安排了機器和坐位，一個小時十塊錢，多退少補，臨走前還風雅的送了好幾張歌碟――這年初唱歌用的還是唱片，伶仃免費的。

讓人在聽到她的歌聲的時候，先不管有冇有聽清楚歌詞是甚麼，一下子就被旋律給吸引住了――誒，這首歌的旋律不錯啊，好想循環播放――這類感受。

周婕綸這一首《凍雪》還冇唱完，方曉山就差未幾已經得出結論了。

如果周婕綸隻唱李墨濃的歌插手比賽，那這場賭約他就輸定了。

周婕綸的氣勢是甚麼？

方曉山在碟片裡找了找，李墨濃的這張專輯客歲發賣大火，歌廳裡常備，很輕易就能找到。

一樣的歌，李墨濃唱起來彷彿是在洗滌心靈，但周婕綸唱起來倒是另一種味道。

簡樸，純粹，直白，淺顯。

周婕綸行動生硬的點點頭，但持續生硬的身材卻奉告方曉山，她仍然放鬆不下來。

等方曉山一起小跑來到這裡的時候，李爽和周婕綸的身影已經在那邊了。

《凍雪》的前奏非常的空靈唯美，樂器裡用到了箜篌以及鐘琴，讓人聽起來有一種放空大腦的感受，共同李墨濃那靈氣實足的聲音，火遍大江南北不敷為奇。

“喂！彆疏忽我啊！”李爽瞪了方曉山一眼，然後獵奇的奪過方曉山手裡的本子，翻開後發明內裡都是一些數字和線條標記，筆墨寥寥無幾。“你也會寫東西？平時功課都冇寫過……你這內裡甚麼玩意？暗碼本？”

“這是簡譜！不懂就少碰，又不是給你的！”方曉山翻了個白眼。

“早個屁！說好了九點半到，這特麼都幾點了？要臉不！”李爽在北風裡站了快一個小時了，凍得胖臉發紅，見方曉山這幅懶洋洋的模樣，氣不打一處來。

她和李墨濃彷彿兩個極度，一個高高飛在天上，一個穩穩安身大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