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3章 隔牆有耳[第2頁/共5頁]

“不是胖胖，是龐龐。”顧銘夕放軟語氣，“你來幫我一下，我腳指頭凍僵了，穿不了鞋。”

顧銘夕真的脫了鞋襪和龐倩一起堆起了雪人。

李涵說：“但是銘夕和彆人不一樣啊，他當時都有點兒懂事了，每天都要纏著我一起睡，不讓我和他爸爸睡一起，每天都能和我說無數遍‘媽媽，你會不會不要我啊’、‘媽媽，我會很乖的，我會學著用腳用飯、寫字的’，愛華啊，我當時聽著，眼淚就不斷往下掉，但是銘夕卻一點兒也冇有哭。就算我讓他練壓腿、拉筋，他疼得短長，我在邊上看著都能哭，他都冇有哭過。”

顧銘夕用飯用右腳。他家的餐桌是定做的，要比淺顯桌子低一些，顧銘夕右腳擱在桌子上，伏著身子，腳指夾著筷子扒拉著飯往嘴裡送，李涵時不時地把菜夾到他碗裡，還幫他盛來一碗湯。

“也冇吵。”李涵的語氣很降落，“就是剛纔，我洗碗的時候，他又提那件事了。”

顧銘夕：“……”

聽她如許說，顧國祥俄然笑出了聲，他搖著頭說：“嗬嗬，我對銘夕很對勁，非常對勁，行了吧？好了彆說了，用飯。”

他帶著兒子去了衛生間，幫他脫掉了統統的衣褲，顧銘夕清臒的身材便完整袒//暴露來。小小的男孩兒，身子還未發育，皮膚白白的，肩膀窄窄的，而雙肩以下，倒是甚麼都冇有了。

顧銘夕抿著嘴搖點頭，說：“不疼了。”

顧國祥一向坐在餐桌邊，眼神龐大地看著這統統。

顧國祥始終不說話，直到李涵幫兒子剝了幾隻蝦，顧國祥纔開口：“有些事，你該叫銘夕本身做。”

龐倩在房裡聽到李涵的聲音嚇得頭皮都要炸了，恐怕她是來找媽媽告狀。她做賊心虛地對爸爸說不看電視了，要回房做功課，然後就快速地回了房，路過客堂時另有規矩地對李涵喊：“阿姨好。”

“那你媽媽如果問你褲子為甚麼濕了，你如何說啊？”

吃晚餐的時候，顧銘夕坐在椅子前，李涵幫他端來一盆熱水放在他腳下，他本身洗了腳，洗完後，李涵又給他盛了飯，拿了筷子，把臉盆端去倒掉。

回到大院時，他們正巧碰到顧國祥放工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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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冇有！”顧銘夕趕緊點頭，又小聲說，“爸爸，這是水，內裡的雪水。我剛纔和龐倩玩了一會兒雪，不謹慎把褲子弄濕了。”

“唔。”顧國祥點點頭，“來，爸爸幫你脫褲子，沐浴了。”

龐倩不懂是如何回事，回房後她關了門，就獵奇地把耳朵貼在了門上。

龐倩俄然感覺本身的眼睛澀澀的，內心特彆不痛快。她輕手重腳地放下水杯，回了房間。

走到五樓時，顧國祥俄然開了口：“銘夕，你的褲子如何濕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