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九章 自作孽[第2頁/共3頁]

程瑤低眉斂首：“瑤兒不曉得母親在說甚麼――”

等蘭婆子出去，程瑤纔算鬆了口氣。

這個時候叫她疇昔，到底是甚麼事兒？

蘭婆子是碎玉居的粗使婆子。常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，聽程瑤這麼一說。抱琴一愣，見她神采冷厲，不敢再遲誤，忙領命去了。

未幾時，蘭婆子悄悄進了屋。

“對你冇好處，對微兒有壞處不就夠了麼？”韓氏冷冷說道。

堂屋裡，聽完巧容瘋瘋顛癲的報告，韓氏轉頭看一眼立在身後的程微，叮嚀雪蘭：“去書房請老爺過來！”

巧容卻像抓到了拯救稻草，死死不放：“女人，您不是不怕嗎，那您對那鬼說啊，是您要劃開她肚子的，不關婢子的事，不關婢子的事啊――”

抱琴見狀不敢再多言。倉促去了，未幾時趕返來，喘著粗氣道：“姑……女人，巧容不在屋子裡！”

本來程瑤也有看不透的時候，這又不是公堂斷案，在家裡，長輩相不信賴永久比事情本相更首要。

“嗯。”程瑤心神不屬地應著，俄然靈光一閃，問，“巧容呢？”

程瑤豁然昂首，與韓氏身後的程微目光相對。

那日那麼多人，程微如何會想到她頭上來？要曉得把屍首挖出來開膛破肚，任誰都不會思疑到一個女人身上。

韓氏不由嘲笑出聲：“這個時候，你還巧舌令色！程瑤，你覺得彆人都是傻子麼？此人瘋了，說的話才更可靠。要曉得，瘋子可不會扯謊！”

碎玉居裡，程瑤裹著厚厚的被子仍在顫栗，一聽怡然苑那邊來了人，不由一驚。

一向未發一言的程二老爺終究開口：“韓氏，先讓人把這孽女送歸去吧，彆在這裡丟人現眼！”

“噯。”侍書出去對付霜蘭。抱琴替程瑤穿衣裳。

“女人――”抱琴迷惑不解。

程瑤穿戴好，做美意理籌辦，隨霜蘭去了怡然苑。

最壞的籌算，哪怕巧容透露了上巳節那日的事，韓氏要措置了她統統丫環，一個粗使婆子是不會被重視的。

話未說完，一向發癡的巧容俄然撲過來，大哭：“女人救我，女人救我。您說的人死如燈滅，但是那鬼找來瞭如何辦？”

不消韓氏解釋，巧容因為被嚇迷了心智，一向幾次講著那些話，程二老爺先有些不解，聽了半晌就明白過來，神采比內裡夜色還沉，抬腳把巧容踢了個跟頭，冷聲道：“真是荒唐！”

“女人，您多穿點吧，您身上太涼了，夜裡又風大。”

更何況，她本來就做了呢。(未完待續。)

韓氏衝霜蘭點點頭；“去碎玉居請二女人過來。”

“巧容――”事出俄然，程瑤掙也掙不脫，不免氣急廢弛，“大膽，你快罷休！”

“不在？”程瑤神采就變了。

到這時，她明白了。

“快去，彆讓霜蘭發明瞭！”程瑤疾聲厲色。

程微依偎在韓氏身邊，嘴角輕抿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