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一十章 捉[第2頁/共3頁]
一進主院,韓止就感覺有幾分不對勁。
********中,男人壓抑沙啞的聲音已經辨不出本來音色,韓止一時聽不出是誰,氣憤如同烈火,燒得他肝膽俱裂。
丫環們都這麼早歇下了?
許是有了幾分酒意,韓止掙紮很久,還是忍不住往主院走去。
秋夜沉寂,他獨坐亭中灌了幾口冷酒,抬腳去了西跨院。
本來按著常例,凡年未滿八歲的孩童能夠免於極刑,可華貴妃所為實在過分罪大惡極,暗害嫡皇子在先,以沐恩伯之子偷梁換柱在後,因而沐恩伯府高低一百餘口皆被判了斬立決,其他華氏旁支族人近五百口判了流刑。而華貴妃更是被奪了貴妃封號,骸骨從皇陵起出,挫骨揚灰以後撒在了亂葬崗上。
“妾現在冇體例奉侍您,要不,您去弄琴那邊吧。”
又過了數日,錦鱗衛暗衛在靖州地界捉到了沐恩伯,日夜兼程押送回京,用了不好擺到明麵的手腕審判,冇出兩日沐恩伯就受不住招認了。
“世子爺――”盼盼欲言又止。
韓止更加感覺不對勁,立足聆聽,竟聽到細碎的喘氣聲從裡間傳來。
連續數日,都城高低民氣惶惑,沐恩伯府一百餘口皆被投入天牢,幽王府的主子們收押的收押,斥逐的斥逐,幽王姬妾被關進了宗人府,隻要程彤與容煊在程澈的討情下,臨時被安排在宮中住下。
哪怕,他對阿誰女人已經冇有涓滴愛意。
管事苦著臉點頭:“回二老爺,還在呢。差爺們守著各處,我們府上人收支都要被盤問。”
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,想要順從是那麼難,他就彷彿上了癮,一日比一日心頭髮癢。
東次間留著一盞夜燈,卻冇有守夜的丫環,顯得溫馨又空曠。
那輕微的聲音落在他耳中,卻如驚雷乍響,震得他半天轉動不得。
他如何會是這類人!
“嗯?”
盼盼撫著腹部,羞怯中帶著甜美:“托世子爺的福,統統都好,本日還發覺它踢我了。”
董姨娘扶著牆壁,嘴唇顫抖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程修文臉一沉:“大哥這是在指責我麼?”
二人坐下來閒談,冇過量久盼盼麵上就顯出幾分疲色。
“行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程修文擺擺手。
盼盼迎上來,一臉欣喜:“世子爺來了。”
跟著懷仁伯府日子更加艱钜,能淘汰的下人早已裁了,很多事主子們隻得親力親為。
那幾日,西大街菜市口的空中都是暗紅色的,地溝裡淌著血水,腥臭味沖天,每日日頭未落,街上就空無一人,那恐嚇小兒夜啼的故事不知又多了多少。
懷仁伯一臉愁雲慘霧:“二弟,這可如何辦呀,我們府上不會有事吧?”
韓止冷眼看著,隻覺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,與這些熱烈繁華格格不入。
一旁的程三老爺終究忍不住開口:“大哥,我們現在並不算端莊的幽王妻族,且皇上夙來仁厚,最嚴峻的結果也不過是奪爵罷了。隻要人都好好的,比甚麼都首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