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3.第313章 循環往複[第2頁/共2頁]

張九的手俄然如緊壓的彈簧歎開來，一把抓住爺爺握煙的手，嚴峻萬分道：“馬徒弟，您必然要幫我啊！不管如何，您必然要幫我勸勸父親，叫他彆賣了那條蛇！阿誰蛇估客會把蛇剝開來，把蛇肉賣給餐館，把蛇膽拿去入藥，把蛇皮裝到二胡上！”

張九道：“都已經三四年啦。發賣的蛇有五六百條了吧，詳細數量我記不清。前兩天他在家門口捉了一條青色的蛇，後天收蛇的估客就會到我家來，阿誰估客按期到我家來收蛇的。”他一邊說話一邊捏著纖細柔滑的手指。

爺爺看了桌上的捲菸一會兒，問道：“你父親發賣了那麼多的蛇，你都冇有管。為甚麼恰好不要你父親賣了在門口捉到的青蛇呢？”

爺爺道：“我不是不肯幫手，但是你總得說說啟事吧？就算我現在承諾你，但是冇有來由壓服你父親的話，我承諾了也是白承諾啊！張九，你彆焦急，你好好說這是為甚麼。為甚麼你非得救下這條蛇。你說清楚了，我纔好勸服你父親。”

張九抓住爺爺的手冒死搖。爺爺手裡的捲菸被捏得粉碎，細碎枯黃的菸葉在桌上撒開，如秋後的落葉。

“如果你不說出一個來由的話，那麼我也不好勸你父親啊！”爺爺也盯住他的手指。

爺爺皺了一下眉頭，問道：“你父親販蛇是甚麼時候的事情了？比來纔開端嗎？”

張九點頭道：“我……我不是用它來喝茶的。”

爺爺道：“意義就是說，你要我在估客來之前給你父親說一說，叫他不要賣了那條青蛇。是不是這個意義？”

張九用巴掌抹了抹嘴角，彷彿那邊有一顆殘剩的飯粒似的，然後道：“我想請您去幫手說說我父親，叫他不要把新捉到的一條青蛇賣了。”

張九手指的行動俄然愣住了。

茶水喝了一半，張九仍舊不發問，兩隻眼睛有些失神的看動手中的茶杯。

每條被髮賣的蛇都不過乎蛇肉送到門客的碗裡，蛇膽送到病人的藥裡，蛇皮裝在藝人的二胡上。他的父親既然是養過蛇又販過蛇的人，他也應當早就曉得蛇的用處了，為甚麼還這麼嚴峻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