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節 獠牙 第 72節 進駐石碌港（二）[第1頁/共4頁]

“這第二杯，請敬保鑣隊全部成員。自在山保鑣隊大部分主力都在這裡。此後大師同生共死，就是戰友了。”姚把總二話不說，端起杯子來跟趙飛和鐘老四喝了一杯。問鐘老四道：“敢問鐘副排長，但是這石碌港人士？”鐘老四抬頭哈哈大笑道：“恰是！恰是！我便是那與諸位為了打漁砍柴火之類瑣事打過幾次架的鐘老四。不過現在是自在山保鑣隊第三排副排長，不會再為砍柴打漁的事情與諸位爭論。”兩人握手大笑，又專門喝了一杯。

姚把總愣了一下。他對自在山裡冇有一個真正說一不二的頭領也算是有所耳聞，但是劉遙卻要跟趙飛和鐘老四籌議過後才氣決定，實在是出乎他的料想。劉遙也重視到了，吐出一堆魚刺笑笑說：“這仗還是要靠他們在最前麵打，當然要一起籌議。這海魚味道是不錯。在自在山儘吃魚乾了，如果另有，費事你給我裝兩條我帶歸去。”姚把總笑了起來，點頭說道：“是啊，跟最前麵的人一起籌議。我冇啥對於大炮的體例。你如何籌算？”

姚把總也端了一碗飯在大口大口的吃，拿筷子指導著河口說到：“這河口沙洲礁石密佈，除了麵前的港口水麵，平常船隻萬難出去。河口寬廣非常，起碼有二十餘裡。如果敵船遠遠拋錨放下兵士渡水過來，怕是走到跟前也累壞了。以是我的兵丁隻防備這河口北岸可泊船和可登岸的一片地區。可惜冇有大炮，不然敵船港口也不敢出去。”

籌議結束，飯也吃好了。焦晃帶著步隊去搞測繪，趙飛和周老四跟姚把總一起去肯定宿營地。趙世祿則帶著修建隊去港口黃瘦子的船上搬東西。劉遙走到衛所虎帳旁，也就是港口四周最岑嶺的地點，昂首看著茫茫海天，悄悄說道：“遵循汗青記錄，海南的大海匪李茂在十年前就死了，餘黨雖在，但都不成氣候。這十年前都隻是擄掠昌化城，現在卻要占了石碌港，他海匪要石碌港來乾啥呢？”

“剛纔說到了，我此次請您去打石碌港，一則是獻一個良港給你，多些港口老是無益的。二則也是報那劉遙的婆孃的毆打之仇。一個女流，在大庭廣眾之下痛打我，這口氣我絕對咽不下。”

“那還是不可。我的長途火器最多能打一裡。”劉遙砸咂嘴，很遺憾地說。投石車的射程還是冇法與火炮比擬，不過他並不籌算打消投石車軍隊，一則原打算就是打大型的手雷，用來對於麋集的步兵，估計殺傷力還是不錯的。二則對於練習炮兵軍隊也很成心義。“那這個長途火器我平時就不拿出來用了，以免泄漏風聲。先在自在山練習，練習好了駐守在這四周的山林當中。待敵船近岸，海匪登岸麋集之時俄然施放，出其不料，打它個措手不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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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就讓我的兄弟去做炮灰？”李成林一拍躺椅扶手坐了起來，竹躺椅收回一陣吱嘎聲。

王權一拍大腿說：“我那裡敢啊。梅家村高低都是他劉遙的雇員，到處是他的財產，那個不聽他的？”

保鑣隊走出自在山，便沿著石碌河北岸西行。一起上穿過千畝田河堤工地，穿過被火藥炸開一個隧道的本來隔開了自在山和叉河村的石壁，就進入了石碌河下流。河道變得越來越寬，隔河不辨牛馬。河道裡的沙洲也越來越多，有些沙洲時候長了還長滿了綠樹。劉遙頭疼地想，如果想把石碌港當作首要的商港，這河道疏浚的代價不知有多大。遐想到在河上看到的都是十幾米長的劃子，不由得對這條河的水運才氣擔憂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