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[第1頁/共4頁]
撞飛了凳子摔在地上的原澈神采頓時泛白,本來有些恍惚的大腦頃刻變得復甦,被踢中的脆弱的腰部痛得一抽一抽的,不曉得男人腰是相稱首要的嗎?這力道是想廢了他嗎?
“是!”滿是一片熱烈應和起鬨。
“你敢嗎?”林幼安眉眼一挑,下巴一抬。
兩個新人在正中心站定,正座右邊一臉喜慶的司儀揚聲高喊:“吉時到!”腔調蕩氣迴腸,如戲曲唱腔般動聽動聽。
門口站滿了看熱烈的宴客百姓,原家全部府邸到處都是張燈結綵的,喜慶迎人。從門口一起持續到正堂,間開了一條筆挺的紅毯路,兩旁來賓皆是喜氣洋洋的,麵帶祝賀的看著這一對新人漸漸走過。
“來來,今兒個我們可不能等閒放過新郎,都來敬個酒……”
“你做甚麼?”原澈憤怒了。
機遇可貴啊!平時邀他出去喝花酒都推三阻四的,估計原少結婚後更難請出來了,不若趁此機遇喝個夠。
大堂上,特地打扮過的原爹笑意盈盈的坐在正火線,看著自家爺兒牽引著新夫郎一步一步朝他走來,眼中不由泛淚,不過好歹能節製住衝動的情感,明天,他家爺兒立室了,夫君在天有靈的話,也該放心了,終究……
“那是,這喜酒我們但是想了好久,大師說,是不是啊?”坐在前麵的一個富態的嚎著嗓子道。
“你!”原澈心口肝火收縮,差點就直接上前比武了,但轉念想到,如果動靜鬨得太大,不出一天,原家少夫夫新婚之夜大打脫手的傳聞就會響徹全部臨鳳城了。
“我先出去幫你號召客人,你快點出來啊!”淩之楓感覺本身應當雄起一下,但是一想到原澈活力起來的手腕,剛升起的動機又蔫了,還是乖乖出去應酬一下吧,晚點還要幫手擋酒甚麼的,唔,不曉得他先偷溜了可不成以,歸正他不敢使壞……但是萬一被記仇了今後他犯了甚麼混事誰來幫他善後?
“我們懂,我們懂!”幾個年青俊朗的爺兒一番擠眉弄眼,還真有幾分毀形象,不過今晚可貴放開,可貴縱情,“原少啊,我們也不難堪你,隻要你把這碗酒喝了,我們就此放過你如何?”
“二拜高堂!”
原澈和新夫郎回身朝外跪在紅色喜蒲上拜了一拜,然後站起漸漸回身。
“的確莫名其妙!”忙活了一天,再加上喝了那麼多酒,原澈也冇甚麼力量對付了,烏青了一張臉,回身往外間的榻床走去,他現在累得很,隻想好好睡一覺。
“好了,天氣也不早了,新郎該進新房了,要喝酒今後有的是機遇。”淩之楓見一幫狐朋狗友還想再灌上幾杯,彷彿是不把阿澈不灌醉不罷休,趕緊開口禁止,“*一刻值令媛啊,你們懂的。”
“感謝各位賞光來插手婚禮,本日大師必然要喝個縱情!”原澈笑容不亢不卑,儘顯仆人之儀。
“好!夠利落!”
日子很快就過了,因著臨鳳城和沽水城間隔不近,原澈提早了六天領著迎親步隊解纜了,一來一回,剛好冇有遲誤吉時。
台上安排的刻有囍字的大紅蠟燭燃得正旺,映在喧鬨的新房內,氛圍中彷彿有種淡淡的含混在上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