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父母,我也不曉得本身的家在那裡,根在何方,當家的,你說我這質料該如何填?我以天為父,以地為母,莫非寫這個?我居無定所,莫非寫這個,我隻能胡亂寫一個,當家的,你如果聽信他的讒言,感覺我圖謀不軌,那我也認了,要麼你殺死我,要麼放我走,不過臨走前,我想跟二哥告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