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北漂生涯[第3頁/共3頁]

看著麵前的這些紅男綠女，聽著震耳的音樂，我一時候不由有些茫然，大學四年的導演專業學習，我現在卻在這麼一個夜總會裡做辦事生，真是如何一個哀思了得。

我想起來這個女孩兒是上個月和我一起來的，所分歧的是，她是招聘的“模特”，或者說是“公主”，而我是辦事員，我記得女孩兒的名字彷彿叫“薇薇”。

女孩兒看著我微淺笑了一下：“如何，不熟諳了？今晚的事感謝你了。”我這才認出麵前的女孩兒竟然是薇薇，每次瞥見她的時候都是畫著盛飾，這一卸了妝，我還真是認不出來，倒不是說不標緻了，而是少了些風塵氣。

這天早晨包房裡來了四男四女，四個男人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，四個女人卻一色兒的年青標緻的女孩兒。這類景象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，現在凡是哪個勝利點兒的男人，身邊冇有幾個年青標緻的女孩兒。

她抬開端來看了我一眼，臉上的妝被眼淚衝得一塌胡塗，低聲說：“他還冇給我小費呢。”“你還想要小費？等會兒經理不訓你都算好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