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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現在該如何辦?如何辦?如何辦……”王四娘在韓琦勘察現場的時候,急得在屋中心轉圈。
“瞧我倒忘了,你在京也有幾年了,早該嘗過了。倒是我總在外頭呆著,此次返來了覺‌甚麼都新奇呢。”
呂夷簡喊完以後,負‌地背對著韓琦半晌,半晌後轉頭見韓琦一向冷靜垂首不吭聲,更加‌憤。
幸虧韓府的人都熟諳王四娘,聽了王四娘糟糕的解釋後,也冇有窮究,並且還奉告了王四娘韓琦的去處。
萍兒卻愣愣地捧著酒罈未動。
“我如何忘了,我的酒冇采辦官曲,那就算是私釀,犯法!我們拿來韓推官府上,豈不是主動奉上門?”
……
“弄個活物來!”
萍兒神采白了,說出本身的推斷:“茶水裡有毒,後窗開著,窗台上有踩踏過的陳跡……會不會有人發明瞭崔娘子的身份,趁機毒死了崔娘子,又把崔娘子的屍身――”
“這大錯變成,你連官家都坑了!今後讓官家怎敢正視你?即便是他敢用,滿朝文武也不會同意!韓稚圭,你這是自毀出息,自掘宅兆!
“來這之前剛喝一碗解毒湯。”韓琦言下之意,現在他甚麼水都喝不下了。
王四娘高興地從食盒裡取出糟鵝掌,讓萍兒從速把酒滿上。
“明日她假死的事便會滿京皆知,官家曾為她下過旨――”呂夷簡俄然反應過來,忙詰問韓琦,“莫不是你們的戲碼裡官家也有參與?”
呂夷簡盤桓兩步,猛地回身,衝到韓琦跟前,再度指了指他,用恨鐵不成鋼的口氣罵他:“的確太混鬨了!你可知君王使詐,言‌無信,會帶來甚麼結果?便是為了剿除奸佞,你以訛詐之法成事,也必定遭士大夫所不齒!想你韓稚圭一個堂堂榜眼,聰明絕頂,有驚‌之才,怎能犯這類錯!現在隻怕等不及你救她,先被滿朝文武彈劾了!連官家也一樣,被你連累!”
出了廣賢樓後,韓琦二話不說策馬回府。還不及他扣問有何非常,就見萍王四娘衝過來,心下推測出事了。
“會不會崔娘子實在甚麼事兒都冇有,隻是外出罷了?”
“當然是韓推官!”王四娘毫不躊躇。
暗日改天明,此情誌不遷。”
王四娘冇發覺到甚麼一樣,正興高采烈地往桌上擺酒菜。
韓琦漫不經地望窗外看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。
王四娘張了張嘴,隨即一腳踹在萍兒屁股上,“我看你是不盼著崔娘子好了!”
“這大早晨的上哪兒找活物?”王四娘俄然想起院中心擺著兩缸魚,“那兩缸魚算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