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[第2頁/共3頁]

“這是賀先生幫我付的醫藥費，全都在這……”

以後全程無言，賀鈞言不吭聲，陳輕也不敢問他要開去哪。十幾分鐘後，車在一家店門外停下，她透過擋風玻璃看了眼，神采有點不好。

“我向來冇有……”賀鈞言說了五個字又堪堪愣住，正想像剛纔一樣扯一個，忽聽台上的歌手委宛唱到幽怨情歌的高|潮，“愛”這個字悠悠傳入耳。

“甚麼遊戲？”

下一秒，她端起飲料，抬頭將整杯一飲而儘。

“不想去？”

“都雅嗎？”賀鈞言咬著煙，俄然說。

閒事前行，陳輕繫好安然帶，把提包放到腿上，說著要拉開給他看。

“我向來冇有和教員頂過嘴。”

他想也不想便答：“冇有。”

“還行。”賀鈞言點頭，“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。”

年青不懂事的時候纔有粉紅心機，現在這個春秋的他們，已經冇人會做這類好笑的行動。

愛得深，愛得很深。

“那……有讓你印象深切的嗎？”她故作隨便問出這個題目，心卻嚴峻得揪成了一團。

她睫毛顫了顫：“冇有，隻是好久冇來過這類處所……”

她冇有貳言，點了下頭。

酒上來，賀鈞言端起他的那杯，遞到唇邊忽而停下，挑眉看向一動不動的她。

誰知剛碰上唇，手俄然被抓住，酒跟著輕晃的杯身躍出來，稍稍沾濕了她的嘴唇。

一起上，陳輕都在偷偷打量他，想看，又不敢過清楚目張膽，手指無認識相互搓著，眼角餘光不時朝他掃去。

他的側臉線條淩厲，眼睛通俗，鼻梁直挺，開著開著，順手從煙盒裡抽了支菸撲滅。他的嘴唇很薄，傳聞薄唇的男人都薄情，不曉得是不是真的。

欣然了一小會兒，陳輕調劑好情感，就著這個話題順勢問他：“你之前收到過很多情書？”

賀鈞言隨口嗯了聲，俄然感覺煩躁。

聽到酒的名字那刹時，陳輕的神采變了變，不過還是冇說甚麼，而賀鈞言將她的神情儘收眼底，卻也不點破。

“去這裡……？”

算了，痛就痛吧，第一次和他出來，不想絕望。

賀鈞言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，悶悶將那股詭異的不悅衝散。

他的那杯酒早已經放下，未言語，手上用的力不小，眸色也有些沉。

“……”她的臉唰地紅了，幸虧是早晨，光芒暗看不清楚。

“我……這就喝。”陳輕舔舔唇，手緩緩伸向杯子。

“那我做三次樹模，聽好了……”她當真想了想，說，“我向來冇有翹過課。”

招手叫來辦事員，重新點了兩杯無酒精飲料，連著他的那份，兩杯雞尾酒都端了下去。

“……你如何都提一些讀書時候的事？”賀鈞言不滿睇了她一眼。

飲料的口感和雞尾酒相仿，但是冇有酒精，喝起來味道不錯，陳輕先是嚐了嚐，而後眼睛一亮，一口一口小酌。

“那恰好，明天能夠好好放鬆。”賀鈞言挑眉，眼底閃過一道光。

不幸中的萬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