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十一、三個女生的日記[第1頁/共3頁]
嗯,把日記本當作渣滓桶,把本身內心負麵的情感全都寫出來,感受整小我都輕鬆很多,明天早晨應當能睡個好覺,冇準兒還能夢見阿誰壞傢夥呢!笑。
好人,夢裡見!
固然昨夜冇睡幾個小時,明天早上還是起大早到黌舍看書做題,成果剛進校門就看到新掛的橫幅“熱烈慶祝我校江水源同窗榮獲天下奧林匹克數學比賽一等獎”。公告欄裡的捷報上,他笑得還是那麼陽光,彷彿三四月份東風楊柳的氣味。我行屍走肉般地來到課堂,明顯想做幾套試捲來平複一下表情,驅逐即將到來的月考,誰知他的笑容一向在我麵前閒逛,一個上午一張試卷都冇有做完。
我這是病吧?無藥可醫的相思病。
下午偶爾翻書,看到一句某位女作家寫給她摯愛的話:“見了他,她變得很低很低,低到灰塵裡。但她內心是歡樂的,從灰塵裡開出花來。”這不就是我麼?偶然候我在想,即使冇法與他相伴,遠遠地看著他的背影、跟隨他的腳步,內心就非常滿足了。以是我要冒死學習,考進經世大學,不但實現本身小時候的抱負,也是讓本身現在的好夢不至於幻滅。
明天睡得很晚,明顯感受很困,到了床上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,滿腦筋都是他的影子,彷彿聽到他在笑嘻嘻地叫“班長”。明顯已經下定決計和他一刀兩斷,明顯他已經去了都城快兩個禮拜,為甚麼我還是忘不掉呢?
下午課間歇息的時候,張明月俄然問我,他另有三四個月就高中畢業、去上大學了,該如何辦?嚇我一大跳,我還覺得她發明瞭甚麼呢!
早點睡覺了,明天早晨還要去培訓。培訓辛苦實在並不成怕,我最怕的是阿誰地中海髮型的歐吉桑,感受他看我的時候,就像要把人吞到肚裡一樣。但願培訓早些結束,能夠試水一些節目演出,如許起碼便能夠擺脫阿誰噁心的歐吉桑了。唉!
我這是喜好上他了麼?(好害臊,劃掉!)
小菜一碟,為了他,為了胡想,為了去都城,加油!
再然後,當然是挑選諒解他嘍。誰讓他長得那麼都雅?並且他又是那種脾氣的人,典範的薄臉皮、豆腐心,必定是那群狐媚子扯著他不放,他挨不過顏麵纔去的。就彷彿阿誰該死一輩子飛機場的誰,竟然厚著臉皮跟我借他去當擋箭牌。甚麼擋箭牌?彆覺得我不曉得你是甚麼籌算,不過就是想劉備借荊州――有借無還。哼哼,阿誰誰,我們這事兒冇完!
好動靜,下週一終究能夠見到阿誰可愛的傢夥了!
3月19日,禮拜五,多雲
那麼長時候冇見到他,不曉得這個壞傢夥有冇有甚麼竄改,應當又長高、又變帥了吧?不管如何,等他返來必然要好好酷刑拷問(如果有能夠的話),問問他揹著我都乾了些甚麼!竟然跟一群女生去吃宵夜、逛酒吧,還跟一個叫喬一諾的大齡女青年不清不楚眉來眼去,知不曉得本身是有夫之婦?知不曉得要遵循夫道?都冇帶我吃過宵夜、逛過酒吧!必須罰他跪鍵盤(如果有能夠的話)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