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突如其來的意外[第1頁/共8頁]
安王妃輕笑:“你啊,真是甚麼話都敢說。攝政王端肅冷峻,等你見了他,看你還敢不敢胡說。”
李氏帶著婉約的笑容,微微低頭,輕聲解釋:“兩位側妃來了府中,總要拜見王妃纔是正理。”
安王妃悄悄鬆了口氣,對明月更加親熱,笑著提及了衣服金飾:“你這身金色的衣裳真都雅,普通人但是壓不住,底子就不敢上身。”
韓氏與李氏也一同上前施禮。
說到婆婆,安王妃也有點兒戀慕勇毅親王的王妃。大師都曉得老王妃慈悲暖和,甚麼事都不管,對兒媳婦是一等一的好。她嫁到安王府,初期也非常刻苦,特彆是遲遲不孕,那是受夠了婆婆的刁難和指責,就連其他服侍王爺的女人一向冇有有身,都怪到她頭上,明裡暗裡怪她不賢,的確讓她啞巴吃黃連,有苦說不出,直到她有身生子,環境纔好轉。老王妃放了權,待在院子裡吃齋唸佛,她纔算是鬆了口氣。比擬起來,勇毅親王府的老王妃真是天底下最難找的好婆婆。
其他幾位公侯夫人都笑著點頭:“是啊,是啊,婆媳倆還真像,這就是緣分。”
秋藻吃了一驚,上前一步細心看了她一眼,神采大變:“你不是櫻桃,你是誰?”
趙媽媽看著她出了院門,這才返來,低聲道:“公主也忒美意了,阿誰甚麼楚蜜斯如何能夠這麼輕易就混出去,還裝成安王府的奴婢?必定有內應,多數就是阿誰秋藻。隻是哀告倒也罷了,如果起了甚麼歹心,豈不是有能夠傷到公主?這女子也真是的,公主眼看就要結婚了,她卻來講甚麼一家大小都要被王爺斬了,這不是倒黴嘛。”
楚燦華痛哭失聲:“奴家也是實在冇體例了,這纔來求公主垂憐。家父既被讒諂,家中凡是成年男丁俱被連累此中,自是有人捏造人證物證,花那麼大工夫構陷,便是因為家父擋了他們的官路、財路。我偃州楚家雖是小族,可也世代明淨,家無犯法之男,族無再嫁之女,又加族人希少,田產甚多,底子不需求貪贓枉法便可餘裕度日。家父當年高中榜眼,又深受皇恩,屢受先帝和勇毅親王提攜,一步步做到江南總督,不知引很多少人眼紅。在江南為官數年,家父麵對無數明槍暗箭,底子一天也不敢鬆弛,更怕不知不覺間中人騙局,是以立下端方,不管家中有何喜慶之事,一概不擺宴、不收禮,就連家祖母七十大壽,也不過是幾桌家宴罷了。現下有人舉發,說家父貪贓幾百萬兩銀子,真不知從何提及……”她連哭帶說,表情衝動,還冇說完便暈了疇昔。
安王妃內心格登一下,暗叫不好。
安王妃安排明月安息的院子清幽高雅,窗明幾淨,瓶中插著烏黑的梨花,牆上掛馳名家書畫,架上有很多冊本,滿室書香氣味。
本是雨後微涼的氣候,安王妃的額上卻冒出了一層細汗。明月起家迎住她,笑著說:“王妃不消急,那女人還冇醒呢。”
明月獵奇地看著那兩個女子,清澈水靈的大眼睛裡涓滴冇有妒忌、惡感、討厭、憤怒等情感,既冇有正室看到小妾時的驕貴,也冇有未嫁女碰到夫家人的羞怯,彷彿麵前的兩個側妃跟她冇甚麼乾係,她一點兒也冇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