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永除後患[第2頁/共4頁]

富陽公主不覺得然地挑眉，倒是不好複興火了。

義隆一聽那和尚的名字，就非常不悅：“阿誰和尚差點就姓了徐。朕不要聽彆人說。探子如何說？”

……

服侍在旁的秋嬋毫無端方地插嘴道：“是啊，蜜斯，公主殿下說得對，還是謹慎點的好。”

“徐蜜斯說的是。”張嬤嬤給另一名宮女使了個眼色，那宮女便捧著錦盒上前，“娘娘說，徐蜜斯既然與彭城王議了親，便是自家人，今後是妯娌，便也賜了個香囊給你。”

“老奴不敢。老奴是服侍娘娘長大的，有些話，除了老奴，怕是不會有人對娘娘衝犯直言了。”張嬤嬤歎道，“哪怕大婚那夜，皇上在議政，可昨夜，前夕呢？本日都重陽了，新婚三日了，皇上和娘娘還未圓――”

張嬤嬤氣喘籲籲地直招手：“公主殿下請留步！留步！娘娘有旨。”

義隆聽著她抱怨，並非毫無動容的，隻是聽到最後那“祭日”二字時，他驀地蹙了眉：“阿媯，朕娶你，並非全因莫姨，也因你溫馨。與你相處的光陰，雖未幾，可朕感覺舒坦。那樣的溫馨，是王府和皇宮，都冇有的。”

而阿誰女人，她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暢快。

徐羨之連夜派人去往金閣寺，求請心一大師下山。

“是。微臣辭職。”到彥之行到半路，又被叫住。

“開口！跪下！” 齊媯歇斯底裡地打斷了她。

芙蓉冷冷掃一眼錦盒，好不粉飾地對付道：“娘娘故意了，替本宮感謝娘娘。”言畢，朝身後的婆子使了個眼色，回身便要上馬車。

嬤嬤卻伸手取出香囊，跪在芷歌身前，高舉雙手竟是要為芷歌佩帶上。

齊媯放下瓷杯：“隨時探聽著動靜。”

翌日天明，果不然，冇過量久，她便傳聞司空府的蜜斯，夜發心疾，嘔血不止，半個太病院的太醫都被召去了徐府。

她邊說邊落淚：“三年前，你為求娶她，在棲霞山奏的那曲《鳳求凰》，我重新聽到尾，淚濕了整副衣領。兩年前，你為她慶生，燃放的焰火，映紅了大半個建康城。你曉得我在袁府後院，抬頭看著那片火花的表情嗎？”

“娘娘放寬解。那藥是打西域來的，中土的人見都冇見過，更莫說解毒了。”

“求公主殿下恕罪！”張嬤嬤噗通跪下，“老奴不是這個意義。隻是皇後孃娘叮嚀老奴，必然要親眼看著公主您戴上，如此，如果那裡有不當帖，老奴回宮告稟娘娘，娘娘再親手繡個殿下更中意的。”

身後，她的奶媽，張嬤嬤摒退了世人，勸道：“老奴大膽，勸娘娘一句，切莫心慈手軟。阿誰女人，留不得。”方纔那幕，老嬤嬤看在眼裡，急在心上，“恕老奴僭越，大婚當日皇上回承明殿徹夜議政，就非常蹊蹺。老奴傳聞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