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[第2頁/共3頁]
皇上均灑雨露,與主子同一年進宮的妃嬪,懷過的人很多,可自家主子偏是一點動靜都無,也莫怪她心中焦心了。
常嬪神采一變,不成置信地望著身前站立的兩人,一時忘了反應。
趙弘佑似是無法,又似是放縱地搖點頭,“你呀……”半晌以後,回身望向地上神采青紅交集的常嬪,不帶豪情隧道,“常嬪禦前失禮,著降為從五品良娣!”
畫煙打了個寒噤,趕緊叩首再三包管,“娘娘放心,奴婢定將此話帶到,務必讓他們做得乾清乾淨!”
柳霜微淺笑著為她解惑,“清妃娘娘是在賢敏皇後殯天後才進的宮,倘使皇後尚在,她也是不能進宮的。另有另一種環境,太後的侄女輩也是能進宮服侍新皇,但卻不能服侍太上皇。”
“皇家之事誰又能弄得清清楚楚明顯白白呢?莫說是你,便是本宮也想不透。或許是看在靖王另有幾分才氣的份上吧……說來講去,還是有個兒子保障些。”說到此處,她悄悄覆上小腹,儘是難過。
畫煙渾身顫栗不止,哆顫抖嗦隧道,“奴、奴婢確是按娘娘叮嚀,將統統安排安妥,連服侍倒酒的宮女挨次都算得清清楚楚,藥也勝利放出來了,可哪想到那宮女笨手笨腳的,這才誤了事。”
如此一來,本來還會顧忌江常在或會得寵而不敢明目張膽針對她之人,現在見皇上無動於衷,加上又見燕徐二妃待她亦是冷冷酷淡的,是以便再無顧忌,可貴有誌一同地各種熱嘲冷諷、暗中手腕輪著來,讓本就被伶仃的江常在日子愈發難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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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貴妃勾起一絲笑容,語氣很有些幸災樂禍,“看來我們這位清妃娘娘也急了,竟是再裝不出目下無塵的狷介模樣。嘖嘖,本宮甚是等候她那層仙女皮剝落的那一刻。”
劉貴嬪冷哼一聲,想想今晚逃了疇昔的蘇沁琬,心中暗恨,“我就不信賴你每回都能這般好運!”
聽她提到子嗣,映春便沉默了。乾巴巴的安慰之語這些年也說了很多,主子也不是不明白,隻是明智上清楚是一回事,內心頭畢竟也是焦急難受的。
“奴婢不懂,先帝在時,餘太妃可冇少給文純皇後添堵,皇上即位後為何還要留著她在宮裡蹦躂?”映春不解地問。
常嬪仿若吃驚的小植物普通,害怕地緩慢抬眸瞄了一眼蘇沁琬,這才顫著聲道,“不關、不關愉婉儀之事,是、是嬪妾行動癡鈍。”
中秋宮宴上一舞驚人的江常在,並冇有達用心中希冀。中秋當晚趙弘佑去了怡祥宮蘇沁琬處,接下來的幾晚曾翻過一回徐淑妃的牌子,其他不是到怡祥宮,便是留在龍乾宮中,彷彿中秋那晚對江常在的讚美僅限於她的舞姿,而對舞者本人,倒是無甚印象普通。
畫煙雖感到冤枉,但到底不敢再多作辯白,現在主子在氣頭之上,多說隻會多錯。如許的錯她犯一次已充足了,又豈會重蹈覆轍!
“怡祥宮。”映春照實答覆,稍一會又道,“皇上從禦書房出來後,曾趕上清妃,他是在見過了清妃後纔去的怡祥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