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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琮雙手捧著她的臉,俯身親著她的額頭,道:“可如果你不當世子夫人了,那晉城這些都雅的金飾,另有斑斕坊的衣裳……”
薑令菀彎了彎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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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令菀眼睛都紅了,吃緊忙忙吼道:“你彆說話!”
紀波紋笑了笑,抱著二皇子的臉就親了一口。
薑令菀見陸琮胸口處纏著紗布,殷紅的血已經將紗布滲入。她一摸上去,那血便沾在了她的指腹。薑令菀看著觸目驚心,忙扶著陸琮,朝著外頭的丫環吃緊吼著,讓她們去請大夫。
陸琮眉眼含笑,將唇覆在她的唇瓣上,冇有深|入,隻悄悄啄了幾下。
一場大病以後,榮王瘦了很多,也衰老了很多。常日裡一身錦袍,穿起來器宇軒昂、神采奕奕,可眼下袍子空蕩蕩的,瘦得短長。
陸琮見勢不對,強撐著身子起來,幾步追了上去,本身後將人抱住:“璨璨,彆走……”
薑令菀點頭道:“不要的,我都不要了。”
這浴桶中的女子,恰是紀波紋。
二皇子冇有正妻,內院獨一的兩個婢妾,也在紀波紋進門前都打發走了。現在這紀波紋,在二皇子府但是極其得寵的。
陸琮這回傷在左胸口的肋骨處,差半寸就到心臟了。
這廂,陸禮親身送二皇子回府。
二皇子被水濺了一身,顯得有些狼狽,卻笑得高興,他看著浴桶中的女子,語氣寵溺道:“我看你不該起名叫‘波紋’,改叫‘小魚’纔是,滑不溜秋的。”說著,他伸手捏了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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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令菀叫了一聲“爹”,而後才安撫道:“琮表哥的性子您也是曉得的,兒媳會勸勸他的。”話雖如此,可她是最明白陸琮對榮王的恨意的,彆說是陸琮,就連她,都冇法諒解榮王。隻是看著榮王弄成這副模樣,她瞧著也難受,隻好說些話安撫安撫。
陸琮心中打動,含著她的唇一通廝纏,以後指腹摩挲著她微紅的臉,道:“但是璨璨,我捨不得你受委曲。我承諾你,會帶你去洛州玩,也承諾你,讓你一輩子都過著想買甚麼就買甚麼的日子。我彆的冇有,這點自傲還是有的。你若不喜好我受傷,我今後就儘量不受傷,你不肯我出遠門,我今後就不上疆場,如果要出門,必然也將你帶上……”他捏了捏她的臉頰,笑笑道,“就像小時候那樣,那你拴在褲腰帶上,寸步不離,好不好?”
正在舞劍的女子,聽到二皇子的聲音,便聽了行動。她一雙眸子看向二皇子身邊的錦袍男人,見他生得俊朗不凡,這眉宇間,倒是有些像那人。
大夫很快就來了。
陸琮受傷,連榮王都轟動了。
而本日陸琮遭受暗害,動手的是何人,最是清楚不過了。
二皇子聽了開朗大笑,拍了拍陸禮的肩膀。
東宮那邊,已經棄了陸琮。
薑令菀聲音含混的說了幾句,而後將腦袋自他懷中抬起,水霧霧的眸子看著陸琮的眉眼,說道:“琮表哥,等你傷好了,我們就去洛州好不好?你說過的,要陪我出門遊山玩水。我不想當甚麼世子夫人了,我想和你遠走高飛,帶著孩子們,去那裡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