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九八[第4頁/共4頁]

他抬眼，又看了看拓跋孤的神采。

但――開初若非因為教主對峙，我原可……原可逼迫他殺了慕容荇，為笑塵報仇。若那件事了了，旁的統統，我也便不會有半點怨意了。

拓跋孤微一沉吟。此事決定在你――你要走要留，本身拿主張就是。不過現在這個時候要走，我安排不出人護送你――有點費事。

他停了一下。畢竟她隻是我們捉來的人質。疾泉不知是否是念在昔日與慕容荇友情的份上，才這般照顧她？總之――我也直說罷。他這模樣，叫我……內心不甚舒暢。他既已決意跟我們返來，便該拿出單家先人的模樣來纔是！

拓跋孤鼻中嗯了一聲，道，你轉頭若見著他，讓他去趟程左使家。說著轉頭向關秀看了一眼。關秀點點頭，道，是我有點毒理上的疑問，需求就教他。

對了，去問問謝大夫。關秀道。他於諸毒說不定更體味些。

拓跋孤見這小女孩十三四歲模樣，長得清清秀秀一張臉，當下哼了一聲道，她賠罪不賠罪我倒不在乎，不太小小年紀若就偷聽慣了，終有一天冇那麼好運還被人部下包涵罷。

――他麵色慘白，或者說。不是慘白，是虛脫似的蒼青。還浮著一層大汗。炎夏之下，他的衣衫都似被汗浸得透濕了，卻明顯冇來得及改換，就吃緊趕來了此處，連呼吸都未曾調得深而均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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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世忠忙道，不準哭……！彆哭！笑夢，快見過教主和霍右使，給他們賠個罪，聽話！

呃――辜兒。夏錚叫住他，似是有話要說。

說話間卓燕早已聞言回出來了。圓臉少婦施了禮也便走進。拓跋孤一時倒不便出來，隻見顧世忠將餘下人屏退了，低聲道，教主，他――方纔吃緊趕出去，說本日早晨與教主有見麵，是真的麼？

不對。貳心下道。這一次不是蠱毒。

以是，你實在還是在猜忌他？拓跋孤眯了眯眼睛。

是。

拓跋孤麵上變色。如何，你早上不是說，由我選一個時候麼？

夏錚聽他俄然好似當真是體貼本身普通，亦不知有幾分真幾分假，笑笑道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，便依你的意義。

他本日出去了――你尋他有事？

如果不消那藥。以往你們如何救治？

有甚麼用！拓跋孤不耐。貳心道淩厲是否到手的動靜一天不來。我一天不曉得青龍教是否仍被人盯著。夏家莊與明月山莊一樣，也是與朝廷有扯不竭的乾係。天曉得你從青龍穀分開會碰到甚麼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