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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人……天氣已晚,如何還要離莊?淩厲有些驚奇。
何不去問亦豐?他所知比我多。
難怪剛纔如此悶熱。淩厲道。那麼那伊鷙均難道是被活活烤死?
看來此心法隻是內力流轉之方,並非功力產生之源。淩厲道。心法既飛夏家所傳,敢問莊主,又是那邊得來?
淩厲點點頭。地下淤泥雖潮濕,但此地密不通風,他竟感覺有點悶熱起來,心道如果援兵遲遲不來,我就罷了,夏莊主又能支撐多久?
莊主尚不知此事,二位先莫與他提起。
可駭便可駭在這裡。陳容容道。待我們回到那八卦屋,將火燃燒,撤除構造開門時。那伊鷙均竟還未死,竟是大吼一聲撲出來。我情急之下,以你的竹劍去擋,那竹劍便此折毀,那伊鷙均的神采實是猙獰,又似不甘,又似悔恨,想來若非因為伊鷙遙是他愛徒,他也不會返來尋仇,乃至全軍淹冇。便那一撲以後彆人便立時倒地,竟是化為飛灰了。
淩厲看了顧笑塵一眼,後者隻是聳聳肩。
有――你接著。陳容容的聲音與一隻水袋一起落下。
亦豐――淩公子――你們鄙人麵麼?是那夏夫人陳容容的聲音。
是容容所悟。夏錚道。我本來亦不懂八卦之術,皆是受她所授。不過我本來極少去用――便是當年曾為辜兒所傷,為騙他施力給我療傷。本身也未曾去管。此次傷之太重,心知目已失明,卻斷不成再讓此毒流轉至滿身,不知為何,便想起此法,悄悄應用,才維繫住神智。
我本來並不懂武,加血隻是這陰陽道家之法。
聽夫人丁音,本來也非本地人氏?
卻不料夏錚竟似猜中貳心機,道,淩兄弟先不必急。你剛纔也受了一點傷,不如先埋頭自行療養一番,以待彆人前來。
是啊。陳容容笑了笑。淩公子亦曉得她麼?
陳容容悄悄一笑。如此,有勞了。淩公子想必也想探聽點甚麼事?
淩公子,你的竹劍……陳容容略一停頓。非常抱愧。剛纔破壞了。
陳容容歎了口氣。鏡姊最是聰明,固然老爺偏疼兒子,對她仍舊是寵嬖有加。她又是撒嬌又是討巧,一席話一說,老爺氣便消了大半,隻叫我不準用這劍法,亦不準亦豐再教我。鏡姊心機巧,轉頭就跟我說,我家傳的道家心法與夏家劍法相合,應能有所衝破,屆時就不必拘泥於“夏家劍法”四字了。隻可惜她隻及與我這麼一說――厥後不久便分開了家,我再也未見過她了。我厥後長大了些,漸漸有所悟,創出的是一套非常分歧的八卦劍,也算是對她有個交代。
陳容容笑了笑。淩公子想必也看得出來我與亦豐早已分開居住,留在莊內徒增滋擾。
哦,冇有。淩厲笑笑,閉目先自運功療傷。
貳心念卻又一轉。隻是――療傷以後卻不知又會如何?上一次幾近性命不保,教主施用此法後也曾武功全失。現在恰好又是勁敵恐將來犯之時。此時如此做,是否並不得當?
夜路不好走,我送夫人一段。淩厲道。
我們鄙人麵。他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