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36章 玉碎[第1頁/共2頁]

她費了這麼多力量，也隻為獲得此物。

“走吧！”

當莫缺的麵前重新清楚，他已和李若寒，來到一座大殿以內。

“你今後會發明，這是你此生所做，最精確的決定。”李若寒悄悄一笑，又轉頭對宮憐月道：“我先帶他歸去，見我師尊。”

點點頭，李若寒身邊無數落葉，將她和莫缺包裹，破空而去。

天賦出缺，連十大至尊法，都連續被收回，隻剩最後一具肉身。

且即便如此，他現在看到的，也隻是玉霄之主一具道身，而非其元身。

這一刻，莫缺終究感遭到所謂的天君之威。

且他的手掌，手臂，肩膀，也接連在玉霄之主這一指之下，瞬息間化為粉末。

莫缺這一指，頓時如陷泥沼，彷彿被定在空中，不管如何，都難以點出。

昔日一戰，莫缺的確曾說過這句話，也一向在為此儘力。

玉霄之主點頭輕笑，“大道殘暴，人間萬物皆為灰塵，你修至本日之境，卻仍固執於昔日那些微不敷道之事，何其好笑？”

“師尊，莫缺帶到！”李若寒上前，對著殿上那名女子，恭敬施禮。

莫缺身上，出現強大的武道真氣，覆蓋周身。

不是天衍聖宮的手筆，魔域當年怎會滅，魔主怎會亡？

曾經莫缺所修的眾生劍道，百萬年劍道眾生之力，已經難以設想。

這一指，可碎天道！

她一如往昔，高高在上，像是不屬於這塵凡。

“噗！”

當年藥老之死，武域被滅，乃至魔主隕落，這統統，都隻是玉霄之主口中所謂的小事引發。

迴應她的，是一陣沉默。

下定了決計以後，莫缺不再遊移，走向李若寒。

玉霄之主持續說道：“現在，你要用甚麼直麵於我？”

固然元始六合，會隔斷其他六合之力，但麵對一個存世超百萬年的天君，莫缺的出缺之體，還是遠遠不敵。

宮憐月並未反對，點頭道：“莫要忘了，此前的商定。”

“可即使如此，你這出缺之體，連我弟子都勝不了，又如何能夠勝我？”玉霄之主點頭輕笑，渾然未將莫缺看在眼中。

“我當年的前提，仍然有效。”見莫缺一語不發，玉霄之主臉上暴露一個笑容，“隻要你交出那樣東西，且臣服於我，我便可扶你坐穩這天君之位，乃至，稱尊九天十地！”

他咬牙道：“倘若要在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天君，和你們口中所謂的螻蟻當挑選，我所選，定然不會是你們！”

這一刻，冷如茵和雲問天都紅了雙眼，二人緊緊盯著莫缺的背影，一語不發，似要永久記著這一刻。

當二指相觸的一刹時，莫缺的那根手指，如冰雪普通，敏捷溶解。

但現在再見玉霄之主，卻與他設想中的，不儘不異。

當年在無岸天，莫缺回絕了她的一世身。

無岸天眾生，和曆代至尊經曆的統統，都隻是某些人的手筆，他對這些事，始終耿耿於懷。

“我隻想曉得，當年無岸天被劃爲樊籠，但是你們這些天君所為？”莫缺終究開口，卻未回絕，也未承諾。

“寧為玉碎，不求瓦全！”莫缺吼怒間，如一頭怒獸，撲向玉霄之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