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永不立後[第2頁/共3頁]

“陛下心中迷惑，為何不親來問妾？”陳曼霜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殿前。

聽到“賀禮”二字，姈兒想起一些舊事，不歡暢都寫在了臉上。柳宴將她冰冷的小手握住，表示她不要多說。

看著青羅被帶下去，她怠倦地閉上雙眼。蕭徹那邊並冇有傳來甚麼動靜，這也在料想當中。因為不管供出了些甚麼，他都會顧及太子之母的臉麵。

蕭徹聞言腳步一滯，他緩緩地開口：“我隻問你一句，是不是你做的？”在前日的喪儀上，林淑儀殿內的一個宮女俄然撞在了柱子上。到底是忠苦衷主，還是懼罪他殺。蕭徹大要上斥責世人的猜想，內心卻也存了思疑。

因而姈兒懨懨地回了座，這宮中勾心鬥角的宴席，她經曆很多了。果不其然，臨散場之時，蕭世謙又跪在了禦前。“想兒臣空有一腔抱負，卻每日裡無所事事。現在母妃已去，請父皇恩準兒臣去梁州守邊。”他恭恭敬敬地跪著，言辭誠心。

“朕覺得你會解釋一下。”蕭徹並冇有轉頭，肩膀微微顫抖。一陣沉默後，他冷冷地丟下一句，“把含章殿的宮人都帶下去。”

有人歡樂有人愁，陳曼霜將仇恨的目光從蕭世謙身上收回來，又掃了一眼席上。“太子呢？”她側頭厲聲詰責身邊的宮女，“明天是甚麼日子，誠兒竟然冇有來。”說到前麵，聲音垂垂地冇了底氣。

一下子說了這麼多，蕭雩妍有點反應不過來。她差一點就把這給忘了，在宴席上也冇有和蕭衡提起。茲事體大，即便是她如許的草包公主，也很難下定決計。她閉上眼睛假寐，“這件事，還須從長計議。”

***

那身影看著像蕭雩姈，不，更像是當年的李沅浠。陳曼霜不由停下了腳步，再細看卻找不見那人了。她以手扶額，自嘲地一笑。不要說是九五之尊的蕭徹，連她也有疑神疑鬼的時候。

“成心機。”榻上的蕭雩妍收回了手，枕在腦後。“你靠近我莫非不是為了這個目標？夜深了，下去吧。”她輕視地看著他，這公主府還不缺一個顏靖臣。

陳曼霜何嘗不曉得他的脾氣，卻還是想要一試。她俯身施禮，麵不改色地說道：“妾若說不是，陛下會信嗎？

相反，蕭衡那邊倒是口若懸河、滾滾不斷，說得蕭徹的麵色和緩了很多。蕭雩妍向蕭徹敬過酒後，又湊到陳曼霜的跟前。“還記得上一次被回絕是甚麼時候嗎？”她用極輕而又挑釁的口氣說道。

“許……許是還在書房內裡看書。”宮女顫抖著答道，低頭不敢她。

雨後的空中有些濕滑，蕭徹負手立在含章殿前。身邊的寺人剛要開口通傳，他卻抬起手來製止，遊移著轉過身去。

當遍體鱗傷的青羅被帶返來時，陳曼霜並冇有太多的驚奇。她甚麼話都冇有說，表示趴在地上瑟瑟顫栗的青羅起來。這宮內裡的人，有幾個是問心無愧的。何況，當初的人大多已經不在了。

“如何不見公主籌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