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四百六十九章 人在途中[第1頁/共4頁]

“咦？又有人到來……”

“堅石變成沙地已屬不易，再要剝削靈氣以及五行之力，何其難也！”

轉眼之間，一道灰衣人影呈現在數百丈外，並衝著兩位老者高低打量，恍然道：“彆人結伴隨行，途中不免失散。而兩位這般不離不棄，倒也彆出機杼……”

林一被人認出身份並不料外，而他也同時分清了對方的名諱。

“轟――”

這兩位大巫與林一併無過節，卻與天寧、天棄等魔修高人休慼與共，天然明白敵我的態度分歧，現在相互俄然在這麼一個處所相逢，不能不叫人感到不測而猜疑重重！

恰於此時，有話語聲從遠處飄來：“不知哪位是鬼日，哪位是鬼夜……”

鬼夜比起鬼日的機器要矯捷很多，兩眼一瞪，叱道：“且不說挾恩圖報，乃小人行動，即便上門索債，要有人欠賬才行……”

公然是來者不善，善者不來。

特彆是當年的九天塔一彆以後，兩邊再無交集，卻又在比來的年代裡不竭聽到各式百般的傳聞。諸如林一殺了九玄，大敗魔尊，等等不一而足，總之玄之又玄，的確就是一段匪夷所思的傳奇！

渾沌星域當中，禁製莫測，但有結伴者越界而過，勢需求相互失散。而兩位老者的腰間卻被一條兩三丈長的青色樹藤連累著，上麵符文閃動而頗顯神異。兩人倉猝斷開了樹藤，並由此中一名收起，隨聲道：“此物名為‘連理’，為萬年青藤所煉，雖無大用，卻使同業者不離不棄……”彆的一人不劃一伴將話說完，倉猝打斷：“你是林一？我乃鬼夜大巫，又將如何……”

林一收住去勢，在黑暗中漸漸停了下來。

……

這是一方渾沌虛空？

“皇尊……”

“所幸你我尚存幾株靈藥，不然又要挨巴掌！”

“同為魔修，何至於如此……”

曾多少時，林或人整日裡提心吊膽，並忍辱負重，還是不免災害重重而處境盤曲。因而便一起馳驅著、迴避著，被迫前行著。吃緊如落魄的乞兒，惶惑如喪家之犬。就這般從凡俗鄉野，走到域外洪荒；從懵懂的少年，走過了光陰的滄桑。現在終究不再躲藏，並隨便操控著洞天前期的魔修大巫的存逃亡運。而千年過去，不堪回顧；仙道多磨，一言難儘。即使如此，莫非已然到達頂峰？遠遠冇有，人在途中……

林一兀自緩緩前行，非常蕭灑地擺了擺手，說道：“不消多想，林某索債來了……”

此時，白元子與彆的三位火伴聚在一處，麵前乃是一塊不大的沙地，上麵混亂插著幾株靈藥。四人麵麵相覷，禁不住唉聲感喟――

隻是他的身影在無邊的蕭瑟當中倍顯孤零，正如他千百年來的獨行。雖百折而不撓，曆經千險搶而無怨無悔。隻為了有日踏碎雲天，笑看那孤單成風！

林一始終一無所獲，隻得持續前行。當他再次穿過兩個渾沌結界以後，境遇一如既往。還是虛空沉寂，還是暗中無邊。

數百丈的山嶽峭壁之上，多出了一間洞府。洞府的門前，一名老婦人在閉目養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