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尚頭巾與烏髮翩飛,看得謝安目炫狼籍。
“祭祖之日,他不便外出,約莫是彈著琵琶與先人說話吧,趁便也跟寄奴講講阮家先祖的事。”阮裕拍了拍阮歇的肩,然後口氣帶著傷感道,“誰叫我阮家子嗣淡薄,不如你們謝家。”
在謝尚眼中,謝安能夠睡懶覺,但每日臨帖練字不成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