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論墨品詩[第2頁/共3頁]
當即謝父命人撤席,仆人奉上筆墨,孔嚴又道:“方纔聽無奕言,三郎四歲能成詩,不如就做一詩如何?”
說實在他本身並不擅詩詞,怎奈腦筋裡裝了魏晉以後的無數絕妙詩詞,若不消豈不是對不起老天給他穿越的機遇,但現在他才四歲……若詩詞過分奪目,恐被視作妖。
謝氏家宅與孔家相鄰,雖說是相鄰,卻也有一段極長的間隔,桓彝家就隔得更遠了。謝氏大門斜劈麵就是琅琊王氏王司徒家,王司徒雖倡導樸實,但氣度不減。
孔嚴:“哎呀,恭喜無奕兄。”
謝奕讚道:“阿狸你可曉得,桓伯父臨書最為著名,不管誰的字隻稍被他看一眼,便能摹得分毫不差。你看,你這‘磊磊石子岡’中有七個石,你用心寫得每個石都分歧,伯父也能將它們間纖細不同捕獲於筆下。”
謝父與桓彝在旁烹茶等候,謝奕與孔嚴兩人互瞪著眼,即使如此,房中還是一片沉寂,留給他充足的思慮空間與時候。
畢竟這期間上層社會玄學流行,清談之風更甚,名流士人見麵不清談辯論一番,都顯得不密切了。
臥梅又聞花,臥枝繪中天。
隻是這時牛是首要交通東西,普通家中不等閒殺宰,少了很多甘旨。
越讀越是迷惑,孔嚴看了一眼已低頭寫第二首詩的謝安,總感覺這小孩看似靈巧的表麵下,有甚麼不對。
因而他跪坐在席上,掃視了一眼堂外,院落裡栽種著梅花,梅枝上早結了很多花苞,幾點殷紅在薄雪中悄悄綻放,穿堂風潛夜而入,而梅花在枝頭巍然不動。
他們聊他們的,謝安持續吃。
晉尚薄葬,南遷朝廷本就不敷裕,加上比年戰亂百姓也貧困,當權者倡導此道,以正民風。
折騰半天謝安總算能夠回家了,雖說是被孔嚴抱著歸去的。
“好吃。”謝安點頭,“不過剛想到安未能趕上葬禮,心中又愧又憾,就冇有胃口了。”
第五章:論墨品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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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嚴未等墨跡乾,拾起幾案上的麻紙,逐字讀了出來。
謝父謙遜道:“茂倫所言,過分捧殺小兒。”
孔嚴傲哼一聲,“無奕兄言之鑿鑿,現在是心虛了麼?”
“此中一榜名為‘墨魂榜’,墨含書畫,而想要入榜,需得正中官逐級批評,而這江左八達皆為八位最富資格的最高批評官。”
桓彝也道:“幼輿是七賢般的人物,定然不會介懷。”
孔嚴心存迷惑地又將這詩讀了一遍,在一旁飲茶的兩位長輩比他反應更快,一時按耐不住,撲哧笑出聲來。
連孔嚴也對這小孩高看幾眼,進門之前被打臉的怨氣消減很多,隻是仍有幾分不甘和說不明道不清的妒忌。
孔嚴一怔,“兩首?”
這是謝安第一次與父親相見,之前家中謝父每月都會有信寄到剡縣,謝安花時候看過,隻感覺父子二人乾係並不是很密切,畢竟謝安自兩歲起就跟在大哥身邊,逢年過節也未曾回家。
謝安敏捷接管了這一翻開體例不精確的九品中正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