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0六章 取物為證[第1頁/共3頁]
一提這事,靖孝長公主嘴角一耷,眼睛裡就溢位兩汪水樣的東西來:“本來那邊傳著我母妃鬨鬼,我實在內心還是存些幸運的,感覺我母妃遲遲流連不去,說不定有七八分是牽掛著我。現在卻查證,竟是有人借我母妃之名,扮鬼嚇人!真是太可氣了!等皇上抓到了那扮鬼之人,我必然向皇上要求,親手斬了那人!竟敢壞我母妃清名!”
“娘娘有所不知,周太醫在考入太病院前,但是官方馳名的神醫聖手。你彆看他年事不大,他的師尊很有些來源,在太病院裡,有些老太醫都很敬慕他的師尊。並且他給柔珍治了很多年的病,比起太病院的其彆人,他最體味柔珍的病情。唉……一株枯木如果從內裡就腐萎了,恐怕也怪不得那澆水剪枝之人。”靖孝替周瀚生辯白了兩句。
繆鳳舞悄悄地聽她說完,冇有再提周太醫這個話題,而是感慨:“實在有些事疇昔很多年了,皇貴妃也該想開一些了。畢竟皇貴妃在這座皇宮裡,是受人尊待的,太後與皇上都對她很不錯。她如許沉湎於疇昔不能自拔,又是何必呢?”
因而繆鳳舞便與靖孝告了彆,乘上肩輿,回了攬月宮。
藍惜萍聽她這話,輕抬了下巴道:“貴妃娘娘如許說,我就放心了。我此來,是籌算幫娘娘一個忙的。娘娘比來不是一向在查宮妃頻發流產之事嗎?”
繆鳳舞不天然地笑了一下,岔開話題道:“長公主活力的模樣,的確與皇上有幾分相像呢。”
她想起那日在阜陽宮高亭之下,聽周瀚生要求宇文柔珍不要再服那藥了,不然身子就會毀掉。她現在很想頓時命人將周瀚生抓起來,好好地問清楚,宇文柔珍到底在服甚麼要命的藥物,她又是為何非要服那種毀傷本身身材的藥。
靖孝從速閃避:“這事可不能說,你可要記牢了,特彆在皇上與太前麵前,先萬不要提大皇子的事。”
藍惜萍也冇客氣,直接就坐了歸去,哼然道:“現在貴妃娘娘如日中天,宮裡哪個不想攀你這攬月宮的台階?臣妾也想呢。隻是臣妾還冇有忘了當年對娘娘那一頓笞責之刑,怕不慎言語之間獲咎了娘娘,再被娘娘討回那一筆刑債,豈不是自討苦吃?”
“算不得冒昧,你我兩宮捱得比來,本應當比彆人走動得勤一些,卻恰好是我們兩個隔壁之人,是一副老死不相來往的模樣,讓宮裡的那些嬪妾們閒時暗下有嚼舌根的話題。”繆鳳舞也冇有表示出特彆的熱忱來,隻是抬了一動手,表示藍惜萍落座。
因而那天淩晨,她還是語笑晏晏,陪著宇文柔珍說了一會兒話,又體貼了調節藥湯之事,冇有說彆的。
本來到了這個月的十五日,楊喜會從宮外帶那種所謂給翠蘋治病的藥進宮,那就是最好的證據。但是繆鳳舞驚駭夜長夢多,比及十五日那日,再出了彆的岔子。
這也是她不敢冒然將此事提呈給行曄的啟事,她必然要悄悄地將人證物證都湊齊了,纔好上達聖聽。
可她又非常清楚,眼下她不能動周瀚生,不然被宇文柔珍發覺,暗中做了安排,她就甚麼也查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