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八[第1頁/共2頁]
掃羅聽他用心揚聲說話,明顯是給屋中之人通風報信,讓那姦夫有間隙逃脫。他更不答話,3、兩步竄進房中。
百夫長罵道:“大膽!國君在此,誰敢無禮?”
二人相對席地而坐,中間擺了一張小幾,端來幾壺水酒,自斟自飲,談天說地、縱論四海。喬那丹待掃羅話匣一開,趁機問道:“父王以為此次利乏音穀大捷,我軍哪一起將領居功至偉?”
喬那丹應道:“父帥說的是!兒臣長年駐守海內各個重鎮,鮮有機遇聆聽父帥教誨。眼下夜更未深,正可長談。”
喬那丹說道:“二將建功不假,但是戰局至我進抵伯利恒城下,也隻是對峙,敵國未見敗象!我以為――此戰首功當屬大衛!”
帶隊的百夫長舉起一塊金光燦燦的令牌,大聲答道:“這是我王禦賜的金牌,凡持此牌者,我國各城暢行無阻!將軍下來一看便知!”
掃羅開初與元帥阿布內定下那條美人計,隻因大衛漸得民氣,在軍中很受眾將推戴,唯恐自家王位旁落他姓,才設局誘其入甕,加個重罪,好除了這親信之患――但此時聽宗子言下之意:彷彿真有人在穢亂皇宮……
喬那丹答道:“父帥多心了――不過當初父帥以行奸宮中妃嬪之罪名,將他逐出我軍,更有永不複用之意!但是大衛確係蒙冤,代人受過了……”
百夫長笑道:“將軍恪失職守,實是我輩參軍之表率!如果非利士守軍也有這般周到盤問,大衛怎能等閒就偷襲,火燒了亞實基倫?”
守城將官命部下張弓搭箭,以防這隊兵馬是敵國細作所扮。本身親下城來,把城門開了一條縫,他偏身而出,接過令牌,細心打量――隻見一麵刻了一頭肋生雙翼的雄獅,另一麵鐫了“禁軍”一詞。料來不假,雙手償還,陪笑道:“虎賁軍的兄弟個個威武不凡!非利士那些鄙陋鼠輩就算穿了這身衣服,那二者間的儀態嚴肅怎能相提並論?隻是值此戰亂之秋,上麵有嚴令,末將也是受命行事……”
掃羅回到本身營中,隻覺這一夜非常冗長!對宗子所說,思來想去:那人既獻了色誘之計,又是我麾下重臣,莫非是……他難以置信!好不輕易捱到天明,令親信裨將率大隊兵馬於辰時拔寨出發。本身卻帶著五十名虎賁禁軍,輕裝快馬,先行上路。他歸心似箭,沿途更不斷歇,傍晚到了一家驛站,換馬又再趕路。
喬那丹一看父王出去,從速起家相迎,說道:“父帥明日就要返回示羅,夜裡來訪,可有要事交代?”
守城將官連稱“不敢”――命人大開了城門,虎賁軍縱馬直奔**。掃羅急欲想曉得是何人與裡斯帕有染。到了宮門前,倉促上馬,一起小跑徑到後宅。遠遠瞥見幾名軍士侍立兩側――看到有人闖近,兵丁都刀劍出鞘,喝道:“甚麼人?膽敢擅闖娘娘寢宮?”
掃羅又問道:“既然那人做得極是隱密――我兒又是如何曉得?”
掃羅聽他一問,已知其意,卻恰好答道:“此戰首功當推巴拿、利奇布二將――他二人率部死守伯利恒,力保雄師糧草不失,也為我兒星夜馳援爭到貴重時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