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開衙理事[第2頁/共3頁]
本日一眾登州大小官員,不管是知州、通判,抑或是海軍團練使、步軍提轄,文武官吏足有二三十,儘皆守在此處相候,四周另有一個批示的登州駐泊禁軍護持。
“陸通判的事老是要事,卻不需問過我!”
如此一番寒暄應酬,西門慶一臉的東風溫暖,不見半點桀驁之態,倒是讓登州高低一眾官吏歡樂不已,上至知州,下至各司衙主事,大家都打著攀附權貴的主張,現場自是一片和樂氣象。
晌午過後,西門慶一行人總算呈現在官道上,遙遙見著近三百人的步隊蜿蜒成半裡是非,最前麵騎乘在“照夜玉獅子”上的恰是西門慶。
登州城外接官亭。
登州知州姓孫,乃是廣南人,一口官話口音甚重,乃是前朝進士,隻不過朝中無人保舉,已是知天命之年,卻猶安閒各處偏僻州府轉折任事。本來這孫知州已覺此生與京官無緣,心灰意冷之下,這州中政務自是荒怠,反倒是去歲夏天新上任的通判陸宰,是個極度方賣力的,就任以後勤於任事,方使得府衙有了幾分辦事的模樣。
“既如此,且容下官回衙理事,本日卻有一樁首要官司要判!”
實在,這不過是將西門慶先前販運私鹽的買賣擴大到了各個行業,詳細賣力物流停業的也是西門府本來一批人馬。隻不過,當今因為各地禁軍廂軍以及府衙在本地物流所都有必然的抽成利錢,對於此事自是主動,那等本地販子縱使信不過官府,也被強迫履行,是以這物流所幾近在一夜之間就遍及山東。
終究,又點炮的吳月娘受不住自家官人的“騷擾”,抱怨了一聲,頓時引得其他三位侍妾擁戴聲一片,將這正牌家主給趕了出去。
丟下一句話,西門慶抬腳往前院行去,卻把個眉眼含春的俏丫環扔在了原處。
對於這位新來的通判,孫知州但是一肚子的酸味。隻因此人乃是名臣陸佃以後,其在建中靖國元年任左丞,是以陸宰此人也算是宰執以後,將來前程自不是他這一介老知州所能對比。
宦海中重視年資排序,隻不過西門慶不是科舉出身,何況孫知州一早就盤算主張,想要攀附於他,自不會端著前朝進士的架子,甚是殷勤,倒是讓西門慶頗感不適。畢竟麵前這位老知州,論年紀已是父輩,一口一個“相公”,這姿勢,也實在放的太低了些。
本日來此迎候的官員,年紀最小的也在三十開外,雖說先前從朝廷邸報上得知這位副使大人非常年青,可真合法麵見著,還是暗自咋舌。特彆是此中年紀最長的孫知州,想到自家府中的兩個兒子,彷彿都要比麵前這位副使要大上起碼七八歲。
西門慶那裡是觀戰,在一眾妻妾身後,那一雙偷香竊玉的手就冇閒過,攪鬨的幾女神采緋紅一片,那裡能用心在牌局之上,免不得常常打錯牌。
入城今後,天然少不得拂塵宴席,如此三五日下來,方纔垂垂安寧下來。至於此次隨行而來的親眷部屬,當初官家旨意下來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