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憶 午門題反詩,蘇侯拒交女[第1頁/共3頁]
君壞臣綱,有敗五常。
“大膽,不太小小的中諫大夫,安敢讓我家侯爺讓路!”五人中一高個者怒聲斥喝,叫停了行進的車馬。
駛來的兩輛馬車非常豪華、氣度,車窗的簾子都是翻開的,車裡的人一臉對勁地看著退避兩旁的行人,眼神中俱是不屑。
“他們就是費仲、尤渾,難怪那麼神情。”奴也聽過費仲與尤渾的大名。紂王身邊的紅人,現在在朝廷的風頭彷彿已經壓過了輔弼商容,仗著紂王寵幸驕橫放肆的不得了。素有“要拜君王,先謁相公”之說。
那是孤第一次見紂王,紂王固然沉迷酒色,卻也不減豪傑本質,身著王服卻好似身披戰甲,活脫脫一名戰神。費仲、尤渾恰時侍立在側,俯瞰著蘇護一臉的對勁。
“不敢,不敢。”費尤二人嚇的伏地不起。
蘇護聞言,不覺厲聲言曰:“臣聞:‘人君修德勤政,則萬民悅服,四海景從,天祿永終。’昔日夏失政,荒淫酒色;惟我祖宗,不邇聲色,不殖貨利,德懋懋官,功懋懋賞,克寬克仁,方能割正有夏,彰信兆民,乃其昌:永保天命。今陛下犯警祖宗,而效彼夏王,是取敗之道也!況人君愛色,必顛覆社稷;卿大夫愛色,必絕滅宗廟;士庶人愛色,必戕賊其身。且君為臣之榜樣,若不向道,臣下將化之,而朋比作奸,天下事尚忍言哉?臣恐商家六百餘年基業,必自陛下混亂之矣!”
蘇護聽言,正色奏道:“陛下宮中,上至後妃,下到嬪禦,不啻數千;明麗嬌媚,何不敷以悅王之耳目?乃聽擺佈阿諛之言,陷陛下於不義。況臣女蒲柳弱質,素不諳禮度,德容俱無足取;乞陛下留意國本,連斬此進讒言之小人,使天下後世,知陛下正心修身,納言聽諫,非好色之君,豈不美哉!”言罷,瞪眼費仲、尤渾,雙眼直欲滴血。
“費仲,尤渾,公然妙哉。”奸臣隻要出一名就能讓朝鋼崩壞,大商竟然同時呈現了兩位,並且還結合在一起,即便冇有孤脫手大商也必亡,我大周公然是天命所歸。
孤在角落看著揚長而去的蘇護,笑著點頭“蘇護啊蘇護,你豈不知,自古閻王好鬥小鬼難纏。嫉惡如仇也需虛與委蛇”
紂王大笑:“卿言甚不諳大抵,自古及今,誰不肯女為門楣?況女為後妃,貴敵天下,卿為皇親國戚,赫奕顯榮,孰過於此?卿毋利誘,當自裁審!”
“敢,敢問中間名諱。”
“嗚,上,給我殺了他們!”大兵怒極,號召統統兵士脫手,要將那擋路之人殺了。圍觀大眾目睹大戰將起,未免殃及本身紛繁做鳥獸散去。
冀州蘇護,永下朝商。
“夫君,這蘇護都反了,妲己可就成不了紂王王妃了。看來這回你是失算了,不幸我姐姐白跑一趟。”
“夫君說是好戲,那必是出色不過,且看我手腕。”媚兒發揮隱身之術,跟著蘇護一同進龍德殿見紂王。
蘇護噌的大怒,罵曰:“無道昏君,不考慮祖宗德業,聽讒言奉承之言,欲選吾女進宮為妃;此必是費仲、尤渾以酒色利誘君心,欲專朝政。我聽旨,不覺直言諫諍,昏君道我忤旨,拿送法司;二賊子又奏昏君,赦我返國,諒我感昏君不殺之恩,必將送吾女進朝歌,以遂二賊奸計,我想聞太師遠征,二賊弄權,目睹昏君必荒淫酒色,混亂朝政,天下荒荒,百姓倒懸;不幸成湯社,化為烏有!我自思若不將此女進官,昏君必興問罪之師;若要送此女進宮,以後昏君失德,使天下人嘲笑我不智。諸將必有良策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