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21 幫她圓謊[第1頁/共2頁]

既被認定被不詳之身，那天然是活不成了。

這是信賴，亦是……在替他思慮全麵。

張眉壽最後又道：“苗姨孃的真正身份，我家中之人、便是我兄長也並不曉得，還望公子能替我保守奧妙。”

張眉壽說話半晌，才問道：“我模糊記得，公子此前有一段光陰，彷彿特地體味過很多怪傑異事……比方，有些人生來便有類雷電之力？不知公子可另有印象了？”

又恐怕他不肯說似得，自行包管道：“公子放心，既是宮中秘聞，我必會守口如瓶。”

“我確是曾網羅過很多奇聞異事的雜書。”祝又樘略一思考，又道：“也記得有人身懷雷霆之力之說。”

張眉壽並未說實話。

“然我也不甚確信她此言真假。公子聽罷，待今後有了機遇，暗下查實一二，再多加防備留意些就是。”

張眉壽神情微微一滯。

見她神情透著不安閒，祝又樘眼中笑意更深。

當時她已產下照兒，大哥早已不在人間，卻仍有人以此等怪力傷人，且是呈現在湖廣之地，莫非……那人也是南家倖存之人？

“不知公子彼時為何會俄然對此等之事抱有興趣？”

張眉壽在心中冷靜自語著。

“那此病是否會代代相遺？”她摸索地問道。

祝又樘搖了點頭。

張眉壽既覺在料想當中，卻又不由有些失落。

“倒不至於。如果有，應也隻是極小的能夠罷了。”

這些內幕，於旁人，她定是隻字不提，可到底雲妃之事在她心中透著蹊蹺——若隻是她多疑，今後冇有毛病自是最好，可萬平生出甚麼變故，也能讓他多少有些籌辦，不至於一無所知。

張眉壽微一點頭。

畢竟田氏曾說過，她家中曾有人患過此病。

張眉壽聽得皺眉。

可兒生活著，不快意之事頗多，要做到十年如一日表情如此平和，倒也不是易事。

不知為何，這一刻，她心中的絕望，竟驀地消逝了很多。

但並未戳破，也不詰問，隻替她說成“獵奇”、“解悶”。

但他便能夠——

“據我那位姨娘說，當初錦衣衛之以是能捕獲到龍脈之說，並非官方傳聞，而是在繼曉的籌劃之下，由湖廣巡撫之口隱晦流露而出——我那姨娘稱，她曾親耳聽聞，繼曉同湖廣巡撫暗中有勾搭。”

但何如當著一眾宮女嬤嬤的麵，卻又不敢說不想聽。

祝又樘眼中便閃現出笑意。

“好。”祝又樘應下之餘，心底卻又升出暖意來。

張眉壽旋即便道：“除此以外，另有一事想問一問公子。”

他既說出這句話來，必是大抵曉得她的企圖了吧？

“哦?莫非是冷眼旁觀？”他問著，語氣倒是輕鬆隨便。

“曾聽苗姨娘說過，南家有人患過此等怪病，又記起公子曾留意過此事，故而多問了些。”

又問道：“那公子可曾查到過，此等怪病，是否有治癒的體例？”

若非事關她兄長，她本也不肯過量密查這些。

祝又樘一一答罷，遂才向她問道：“為何俄然問起這些？”

可成果倒是，她聽很多了，夜裡乃至嚇得要發惡夢，便是點了燈，也要蒙在被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