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六 啊啊一肥婆[第3頁/共3頁]

而城中西北一隅，就是貴爵相將文武百官的地點，是方殷來時，也是回家的方向。

城北不分凹凸貴賤，原是一個遊樂場合。

此時，方殷看的是南邊，那一條自西向東流淌的金陵河。金陵河，又稱金陵海，援引洛水，野生開河，東流入海，正臨朝雲暮雨樓。落日漸冇，華燈初上，河水緩緩緩緩流淌，遙看風動波紋，肉眼幾不能見。河道筆挺，寬四十丈，水是清平如鏡，其上千百畫舫。晚風吹送，歌樂婉轉，當夜幕來臨的時候滿天的星鬥都會落入這一條河，共聚瓊樓玉宇燈火華列，可說流光溢彩美不堪收，更勝朝雲暮雨銀河燦爛。

卻也一時不得走。

這個肥婆不普通，肚裡大到能撐船，胸前一對大西瓜，屁股就是兩磨盤。不但胖，並且高，腿粗如象，寬肩見半，方羽士湊將疇昔上高低下左擺佈右研討半天，發明她確切是進不來。這是正著進不來，側著也是進不來，就是斜著歪著躺著爬著也是進不來，不管換作任何一種姿式，反正都是進不來：“啊啊？她是叫春，你是啊啊？”

叫春淚奔而去，便又“啵”的一聲：“不活了，不活了，冇臉見人了啦――”

卻也一時走不得。

“嘖嘖嘖，嘖嘖嘖。”叫春眉飛色舞，生似撿到了寶：“啊啊啊，喝完了酒，帶他過來坐一坐。”

“叫春？”方羽士已經傻掉了，但見一個大肚一張大臉，一張大嘴猩紅刺眼，另有一個大痦子長在嘴邊：“啊啊！你個小冇知己，還不是媽媽看你不幸――”此人，名曰叫春，是為暮雨樓群芳之首，也就是個老鴇子：“換個姿式？我換還是你換？啊啊啊，你又要玩甚麼花腔兒，本女人但是皮嬌肉嫩經不起折騰，啊啊！啊啊！不可了不可了，呼！呼！呼！”

年後，方殷會去那邊見地一下。

在死之前，他說。

“我不是用心的。”方羽士癱坐地上，喃喃說道。

那胸部，手是捂不過來的，奇特是的小手纖纖三寸弓足：“啵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