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八 三花有後[第3頁/共3頁]

詞，我可奉告你太醫令就快到了，棉花糖，你的時候未幾了。”“這是一個打算，環繞大人製定，小人一心上位，做第二個三花！”“與其說是打算，不如說是機遇，機遇千載難逢，千萬不成錯過！”“大人明見！”“明見你個鳥啊！我說棉花糖，真有你的，你都將近將本大人玩兒死了，你再瞧我這副尊顏――”“大人尊顏如此，小人屁股亦如此，正所謂有福共享有難同當，大哥，且受小弟一拜！”一言至此，棉花糖雙手拱起，以示拜過：“自此你我兄弟相稱，小弟給你當牛做馬，肝腦塗地，萬死不辭！”“不是罷？這還當真了？”方殷忍不住噗嗤一樂：“當我兄弟？你算老幾？”“老邁雅殷，老二無禪，老三崔召！”說到結義兄弟，那是不測之喜，棉花糖本來就是做足了功課來的：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，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，本日我崔召指天對地收回毒誓――”方殷不再理睬，再次加快腳步！誓是很毒，如有異心，生割活剮，眾叛親離，遺臭萬年，斷子絕孫，生個小孩兒冇屁眼兒各種，那是相本地有誠意了：“呼――”一氣說完，崔召瞄過一眼：“大哥，你不說話，也不點頭，莫不是嫌棄小弟？”方殷不睬，自是不睬，這個小人竟然將無禪都算計出來了――方殷能夠算計，無禪不成以。厥後抱怨，不幸兮兮，哭哭啼啼，崔召出身多麼苦，進宮遭了多少罪，昔日受了多少欺辱，罪該萬死也是情有可原，各種。說話來到禦花圃，門口兩株仙客來，青牆黛瓦老樹虯枝，臘梅傲骨頂風怒放！四老寺人穿行入內，方殷止步，終道一句：“棉花糖，你說的崔召我不熟諳，我隻認得棉花糖，你明白麼？”說破大天，還是拒了，婉拒。“謝大哥！”棉花糖立時大喜，喜極又泣：“大哥在上，再受小弟一拜！”方殷歎一口氣，信步緩行入園：“你這棉花糖，誰也吃不起，終歸買賣不成仁義在，你既坦白交代了，我便給你一樣好處。”“任憑大哥叮嚀，小弟願效犬馬之勞！”隻那一眼望過，棉花糖喜從天降：“大哥恩重如山，小弟今後必有厚報！”那廂兩美人，正自撲胡蝶，遊戲花叢間，風情一萬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