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四 不公正的審判[第1頁/共4頁]

“對證結束，本官案情已明，你二人可有貳言？”何明達彷彿道。

“其三，侵物傷人，疑犯有何話說？”

“是麼？你這手兒可得教教我，多威風！”小方劑極其佩服，熊管家嗬嗬笑道：“小意義，包在我身上了。”小方劑嘖嘖讚道：“你此人真是不錯，有義氣！”熊管家擂著胸脯頭猛點：“有事固然找我，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！”小方劑拍著巴掌連聲笑：“好極！妙極！”一轉眼二草包化敵為友，惺惺相惜，待到相互吹噓幾句以後均是喜不自勝，連連稱兄道弟感慨相見恨晚，終究碰到了平生不二知己。場中何大人低著頭正自措詞，尚不知二乾證證詞已對到千裡以外了。

“熊管家，你可記得？”

“你親口許我的財物，這便是帳，何大人，對否？”

“你自推托之言，旁人怎生曉得？你既許下，我自要得，何大人，對否？”

“然。”

“此案本官已有定論，現宣佈以下：範府報匪一案，經查並不失實，薛方二人無罪，財物事件與範員外協商處理！本案調查結束。”

“勒迫於你，這話怎說？”

小草包欲振乏力，大草包反戈一擊，二草包前赴後繼，範員外終究抵擋不住，一時眼神暗淡麵如死灰，心中模糊對今曰之事生出不祥之意。何明達不動聲色：“範員外，這話但是你說的？”範貴之苦笑一聲，寂然道：“是！”何明達點了點頭，揚聲道：“財物既是贈送，便無勒迫一說，本官鑒定……”

“這條兒好說――”薛萬裡笑道：“人、我冇傷，物、我認賠。”

熊管家哈哈大笑，對勁道：“終究輪到我說了！戔戔幾句戲文又有何難？聽好――”

“本寨主路經清州城，不巧囊中羞怯，聽聞範員孃家大業大樂善好施，特來拜訪，還請範員外互助一二。”聲宏音亮半字不差，熊管家是一氣嗬成：“老爺說，這位小豪傑無需客氣，既入我府，老朽自當援助，急人之，之，咦？”忽覺有些不對勁兒，熊管有趕緊閉嘴，低頭皺眉思慮：“一個客氣要，一個利落給，鬨騰這半曰又是為何？似是那裡不對了？”

“你若冒充推托，如何真又給了我？既給了我，不管真假財帛都是我的了，何大人――”

到處不公，恰好都服，真服假服？

“且慢！何大人，此事另有疑點！老朽有話要說！哎喲輕點兒！打死我也要說！”範貴之忍痛侃侃而言，麵露悲壯之色。何明達皺起眉頭，怒喝道：“範員外，你一再打斷本官定案，究竟是何用心！”範貴之挺起胸膛，尖聲叫道：“公道，小人隻求一個公道！現下滿腹委曲不得講，旁人又胡亂指認，卻教小人如何開口對證？”

先慮後顧之憂，棍棒嚇人，拿走拿走。

“開端！”

一個老邁的不歡暢，一個滿心的不甘心，二草包又給帶了返來，仍自拉拉扯扯戀戀不捨。方纔聊得熱火朝天，證詞早給當柴火燒掉了，現下大人問話了，如何辦？如何辦？如何辦？二人一時四目相對，內心那是嚴峻萬分！熊管家終歸經曆老練，忽嚴厲道：“證詞查對結束！”小方劑鬆一口氣，趕緊當真地說：“全都對上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