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 無能的真正身份[第1頁/共4頁]

“有勞無能大仙，小人感激不儘！”方羽士於布囊中取出一個扁扁的油紙包，雙手奉上：“一點小小禮品，不成敬意，還望大仙笑納。”

“有人嗎？”方羽士在叫門。

這就是無能，這也必須是無能，與傻瓜無禪並駕齊驅，號稱南山禪宗雙活寶之一的癡人無能。但見來人一翹大拇哥，麵露敬佩之色：“失敬，失敬，本來是無能大仙，公然是仙裡仙氣，仙地能夠！”無能大喜，眉開眼笑：“哈哈！那還用說！你此人很有見地，唔，很有見地！”正自歡樂不儘，又聽對方畢恭畢敬問道：“敢問無能大仙，何故在此守門？”

“天馬行空？齊天大聖？”

方羽士，已經是無能和尚平生第一老友了。

方羽士掩鼻而退，心驚膽怯：“好曆害！說來就來，服了你了！”

那一刻方殷非常打動，無禪就是無禪，無禪冇有健忘方殷！

於門縫當中，透出一抹亮光。

方殷點頭，感喟，覆上南山。

一萬年今後。

“但是！你聽好了，我說的是，但是！”小和尚挺胸昂首，義正詞嚴地說道：“就算你是無禪師兄的大哥，也跟本神仙一個屁的乾係也冇有，以是！嗯！還是不得擅入！”方羽士哭笑不得。世人多奇特，自稱神仙的也不但要上清峰頂老神仙一個，而這小和尚天真無知肥白敬愛，拿來逗逗樂子解解悶兒倒也不錯――

更冇成想，門竟開了：“哈哈！你入彀了！”

因為她的老弟，牛弘願。

方羽士很長時候都冇有回過神兒來，呆呆立在半山腰，石階上，就像一隻傻鳥兒。

“無能大仙？無能大仙？”見他歪著頭，張著嘴巴怔怔入迷，方羽士謹慎翼翼問道：“小人能夠出來，看看無禪麼？”卻不知無能大仙正自心有所思，冷不給他嚇了一大跳：“屁，屁話！”當下橫眉立目將臉一板，又皺起了兩條淡細的眉毛：“笨的！這個不消你說！冇見我正想著了，嗯，想計！”

隻見一個小和尚，生得白白又胖胖，小鼻子小眼兒小手小腳兒，配上五短身材格外討巧：“本神仙騙你的，底子就冇有暗號兒，哈哈！傻子！”方羽士無語，仍自捂著鼻子，驚魂不決：“呼！呼！呼――”小和尚點了點頭，忽又嚴厲指導道：“你是方殷，我曉得，無禪師兄常常提起你的，說你是他大哥！”

――走過寬廣廣場，走過鬆柏青青，走過佛壇上的闌乾，走過南山禪宗的匾。

“小和尚！快開門！”方羽士大喊大呼：“你不消怕，母老虎走啦！”

無能大仙驚呆！

“名號就是，方殷！”

冇有人。

無能冇有見過。

四下冷冷僻清，又是空無一人，山中亦無誦經之聲，隻要蟬聲鋪天蓋地。

但，已然拿了鼻子去聞，並用手指捏了一點點―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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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！看門人！曆害曆害，威風神情，好一個看門人！”要說到投機取巧拍馬屁，冇事兒亂來小孩子，那誰也不是方羽士的敵手：“這看門人可不是普通人能做的，無能大仙必然是有大本事，大神通！”無能大仙轉怒為喜，哈哈笑道：“如何樣？嚇到了罷！哈哈！不消怕，本神仙本事大是大，大到冇邊兒，嗯！對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