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早晨,容寧被壓趴在床上起不來了。
“彆動。”蕭淮錦的聲音降落而沙啞,彷彿是在禁止著甚麼。
她吃力得扭過甚,卻看不到背後的人,痛斥道:“蕭淮錦,你要乾甚麼。”聲音有些顫抖,神采通紅,不知是怒的還是羞的。
容寧的氣還冇消,伸手將他往外推。見他不為所動的模樣,又兀自往裡頭挪了些。隻是箍在身上的手臂越來越緊,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。
就在容寧做好籌辦想要大呼的時候,腿間卻傳來一絲清清冷涼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