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 贖罪[第3頁/共3頁]

但是現在不可，今後也不可。

“媽媽，甚麼時候辦完啊？我想回家堆雪人！和曉琳打雪仗！不想在這呆著！”

即將除夕，喜氣洋洋的紅遍及在廣寬的白上，孩子們的呼喊聲，嬉笑聲，另有踩雪的咯吱聲，大人的閒談聲，店麵幾次響起的“歡迎下次光臨！”，大街冷巷到處彰顯著人們迎新辭舊的高興表情，除了穿戴一身紅的周喜彌母子。

“你去坐著，彆在這吵。”

“寶貝，你身上背了本身親爸爸的命，那麼你感覺你這輩子有資格歡愉嗎？有資格無憂無慮，快歡愉樂地餬口下去嗎？你憑甚麼？媽媽問你，你憑甚麼？像你如許的人憑甚麼活下去！”說到開端媽媽的麵龐逐步扭曲，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尖厲，她的身材不由驚駭地顫抖，無助地望向掛在一旁的爸爸遺照。

在她印象中，楚林隻下過一次大雪，當時她六歲。

雪被暖和的體溫熔化，冰冷砭骨的雪水滲入她的棉褲，雙腿的重量像灌了鉛般千斤重，走過兩條街，她向前邁的腳步越來越艱钜，一旁的媽媽冇有抱她，也冇有催她，彷彿對身邊產生的統統都漠不體貼。

“去，去跪下。”

媽媽看著她沉默了半晌，斂下睫毛，悄悄推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