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:故人[第2頁/共3頁]
“江哥哥,你是江哥哥?”
“夭夭,你不記得我了麼?我是江江啊?”
“?????”我睜著眼瞧他,待他與我解惑,這當中必是有所盤曲,
“你是?”
他卻不欲多言,問我道:“我覺得這輩子再難見到你,可見,上天待我不薄!”
說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,往我嘴裡塞了一大塊桂花糖,幼時的我便是個實足的傻大妞,對於那些個桂花糖、粟米糕一類是涓滴抵當力也無。
“我・・・・・・我和・・・・・・我在這裡倒是與流風公子慶生,冇想到喝得有些多,住了一晚,又在這園了裡迷了路。”
我站起正欲與之分開,那廂陸慶之便忽忽而來,見我同錢江聊得甚是歡樂,麵上便不多數雅,一把將我往撈進懷裡,有那麼幾分宣示主權的意味。
“我家三娘惡劣,多有叨擾之處還望錢兄莫要見怪,陸某他日再備下酒菜告罪。”陸慶之麵上一派詳和,脖子上卻青筋儘現。
想到這裡,不覺頭皮發麻,暗自壯了壯膽,我一冇殺人二冇放火,更冇做過甚麼傷天害理的事,我纔不怕呢!
唉,光陰公然是把雙刃劍,將我削得淺顯無奇,卻讓他個大男人貌比潘安。
陸慶之腥紅著雙眼朝我麵上猛噴著口水,他這一吼,我立時從那混渾沌沌的夢中回了魂,纔將將被這渾球一通補綴,便又忘了傷痛,傻傻的撞在他槍口之下。
“哈哈・・・・・・當時我本來去同你話彆的,可突生變故・・・・・・都疇昔了,不提也罷,現在你過得可還好?怎的來了我家?”那小子不但人長得好,聲音也非常好聽啊,清脆還富有磁性。
誠如臉皮厚如城牆的我,再站立不得,拉著陸慶之頭也不回的走掉,與其不尷不尬傻子似的立在一旁任人摧辱,還不如腳底抹油,一走了之。
話說此人手腕子上那新月形的疤痕也是有個了不得的啟事,彼時我將將八歲,尹江小朋友倒是大我兩歲,顛末冗長的三年反動友情,我倆已然熟到能夠共穿一條褲子的境地,(呃・・・・・・我是說我兩個有一回下河摸魚我衣裳全濕,便將穿他的褲子穿在身上這件事情)。
這處所常日裡我是絕跡不會踏足的,以是對裡頭的陳列也是完整不熟,他拉著我往前一推,我磕磕碰碰間撞向阿誰楠木書檯。
便是如此,在他一塊桂花糖的呼喚下,我見天的溜出去陪他玩,今後我又學會了些新技術,比方上房揭個瓦、下河摸個魚,所謂技多不壓身嘛!
“錢少楓是我二弟,現在我喚作錢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