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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冇有,”西閒笑著在他的小腦袋上撫了一下,“母妃隻是有些累罷了。”
趙宗冕“嗯”了聲,見她縮在本身的龍袍裡頭,更加顯得身形嬌小,楚楚可兒,因為被折騰了太久,冇有平日的沉著矜持,反是一種恍忽之色,本來如雪的肌膚上,泛出縱情後的津潤緋紅。
泰兒道:“我還覺得是蟲蟲咬的。”
她掙紮著動了動,極力展開雙眸,卻正對上他敞亮的雙眼。
她揮揮手:“你去吧。”
宮女們服侍著,好不輕易將衣裳穿上,但西閒下地的刹時,雙腿麻軟,一下子往前跪倒疇昔,幸而阿芷及時扶住了。
西閒隻能假裝若無其事的:“那泰兒可吃了飯嗎?”
泰兒又指著西閒的脖子問道:“母妃這裡為何紅了好幾處?”
西閒已神智昏沉,連手指尖都是麻酥酥的,耳畔聽到嘩啦的水聲,然後是趙宗冕不知說了甚麼話,彷彿是在叫人。
她本來不知甚麼叫做“耽”或者“溺”,又有甚麼可耽可溺的,現在卻明白的透辟淋漓。
而《史記》裡論起某君王跟姬妾,常常又多兩句“耽於酒色”或者“溺於美/色”,總覺著不是甚麼好話。
西閒展開眼睛的時候,天還是淡淡的暗色。
這會兒泰兒已經焦急地趕了過來,在床邊騰躍:“母妃!”
他徑直回了裡間,欲把西閒放下,西閒彷彿發覺甚麼,身子微微伸直,低頭往他懷中靠疇昔。
阿芷道:“阿照姐姐出去說,娘娘本日身子欠佳,等好些了後就立即去鳳安宮。”
阿芷道:“是派了一個內侍來,說是有事跟娘娘商討。”
總算等這小傢夥睡著後,西閒才漸漸動了下身子,轉頭看著泰兒溫馨的睡容,碰了碰他柔滑的小麵龐,纔要忍不住去親一下,就聽外間有模糊地聲響,竟像是迎駕!
隻要詩經裡才令人覺著喜好些,比如“投我以木桃,報之以瓊瑤。匪報也,永覺得好也”,“蒹葭蒼蒼,白露為霜。所謂伊人,在水一方”,或者“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”,等等。
泰兒挺胸道:“泰兒不累。”
西閒驀地才記得方纔小江子所說的裡頭有這麼一句,隻是觸及朝堂上的事,她又怎會清楚。
泰兒因隻顧妄圖跟母親在一起,又不懂這些,繞著西閒問長問短,偶然候不免碰到她的腰,臂之類,疼得短長。
小江子冇獲得那句話,臉上禁不住暴露絕望的神采,灰溜溜地去了。
趙宗冕一愣,旋即眉峰微動:“嗯……”眼中漾起些許笑意。
西閒道:“如何不早點說呢?”
阿照道:“是銀耳燕窩燉雪蛤,給娘娘補身子的。”
隻是西閒讀的不過是經史子集之類, 那些雜書, 倒是極少看過。
西閒的心怦怦亂跳,又掃了眼外頭的沉沉夜色,總覺著趙宗冕會隨時從那夜影裡走出來一樣。
西閒道:“你又喜好甚麼?”
直到外間有泰兒的聲聲響起:“娘如何還不醒?”有點焦心的聲音。
泰兒嘻嘻笑道:“有也不怕,有泰兒在,會給母妃趕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