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[第1頁/共3頁]

陸小雲想必也聽過那些科罰手腕，終究對峙不住，咬牙道：“昨日嬌嬌的確去了紅湖，但是……她並不是和我去，而是和宋誌河！”

杜氏道：“大人，草民乃玉軒樓掌櫃，杜玉軒。”他指了指中間的婦人，“這是內人，齊氏。”

藺伯欽坐在三尺法桌後，沉聲問：“堂下何人，報上名來。”

畢竟這兩起案件受害人的死狀非常類似。

“大人！大人！”

宋誌河眉清目秀，身穿青衫，看起來有些孱羸，他來到公堂立時雙膝一軟，下跪哭訴：“大人，我冤枉啊――”

“陸小雲，我問你，昨日你與杜嬌嬌外出，到底去做甚麼了？”

“大人明鑒啊！”宋誌河聞言，朝藺伯欽狠狠磕了個響頭，“草民說言，句句失實，如有欺瞞，不得好死！”

藺伯欽實在並不感覺宋誌河是殛斃杜嬌嬌的人，或者凶手就是在灃水縣犯過命案的采花悍賊。

杜玉軒的目光又落在蓋了白布的女屍上，哽咽道：“這死去的……便是……便是我家長女，嬌嬌。”

不過半晌，兩個衙役便帶著陸小雲過來了。

陸小雲身穿一件褐綠色的齊胸襦，彷彿還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，她掙紮道：“乾甚麼？好端端的抓我來衙門乾甚麼？快放開我！”

藺伯欽站起家：“快傳。”

冇等藺伯欽開口，中間的齊氏便哭喊著撲了疇昔：“你說！是不是你殺了我的嬌嬌！你還我女兒命來――”

“是……”陸小雲又點頭，“不是，不是，冇有去紅湖！”

藺伯欽坐在太師椅旁，仔諦聽仵作彙報屍檢環境。

沉吟半晌，藺伯欽道：“宋誌河，杜嬌嬌生前最後見過的人是你，而你又不能供應證據證明你送杜嬌嬌分開。遵循大元法律，我必須將你收押招房，記錄供詞，在查明真凶之前還不能洗清你身上的懷疑。對此，你可有貳言？”

清遠縣衙。

“這……草民是在牛子口隨便找的馬車，那邊車來車往，車伕打扮又大抵不異，當真記不住。”

陸小雲都快哭了，她也不過是十七八的女子罷了，哪受過這些驚嚇：“是，是去了紅湖。”

齊氏哭著痛斥：“你胡說！你就是得不到我女兒，用心將她殺死！”

“冇有！”陸小雲辯駁道，“那隻是大要！要不是你們逼迫，嬌嬌如何會做賊般與宋誌河幽會？”

藺伯欽劍眉一擰，厲聲詰責：“到底是不是！”

“本日在紅湖洲渚發明杜嬌嬌屍身，而據陸小雲闡述，昨日是你和杜嬌嬌在一起。此中產生甚麼，當一五一十招來。”藺伯欽沉聲道。

“你敢廢弛我女兒的名譽，我、我撕爛你的嘴！”齊氏聽到這話火冒三丈，站起家就要去打陸小雲，幸虧被中間的衙役眼疾手快的攔住。

陸小雲一驚，隨即哭道：“大人，我、我當時覺得嬌嬌和宋誌河在一起，畢竟孤男寡女，甚有能夠產生天雷地火之事……我出於美意，便想著為她二人坦白。”

半晌，他才問：“你送杜嬌嬌分開，可有人瞥見？”

藺伯欽對方雙平道：“讓吏房的人寫張拘傳，將陸小雲帶上公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