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第7節:剪根[第1頁/共2頁]
狗逼急了要跳牆,雞逼急了要上樹,女人逼急了冇有甚麼事不敢做?狗子現在不敢刺激程敏慧,怕火上澆油。他想隻要穩住程敏慧,讓她收起剪子,鬆開繩索,等本身下了床,有了手腳自在,再剝她的皮,抽她的筋也不遲。
“彆……彆……我說!我說!”冰冷的剪子抵在脖頸的肉上,一陣寒意敏捷襲遍滿身,在這絲絲寒意中越來越感到狠惡的疼痛。
透暴露一副村落痞子的油腔滑調,狗子貪婪地說“想!想死你的親哥哥了!大洋馬,我狗子對彆的女人能夠會虛告冒充,可對你倒是一片至心實意。哪一回在床上與你偷過懶?回回都是精血一滴不剩的獻給了你大洋馬。我但是‘本日同睡一被窩,甘灑精液寫春秋’啊!”
一聽這個話,狗子**立馬非常激烈起來,迫不及待地問“怎……麼個……刺……刺激……法?……快點……我……脹得要爆了!”
狗子精光著身子轉動不得,此時滿臉的惱羞,心中充滿了悔意。悔不該不聽張副書記的奉勸。本身日過的女人成班成排的,但向來冇有被女人在床鋪上如許戲弄過,真是粗心失荊州!“大洋馬,你開甚麼打趣?老子是如許給你玩的嗎?”
[第19章第十八章:複仇]
“好啊,明天我就用它剪掉你身上的肉,看你還長不長記性?看你還禍害不禍害彆人?”程敏慧把剪刀在手裡籌劃的“哢!哢!”作響,比殺豬手在屠豬前要磨快刀口的聲響還磣人。
王書記,凡永祥,已經是紙老虎了,就等著掉腦袋吧。把這些奉告這個女人也無妨。說不定還能震住這個女人,不敢對他在理動野,躲過皮肉之苦,性命之危。
他一麵掙紮,一麵威脅說“大洋馬,你手裡的剪刀是剛買的,鋒刃快著哩。是我政治學習時用來剪報紙上文章質料的。”
“想……想……”反動不就是為了過上好日子。男人的好日子是有女人睡。狗子摟翻程敏慧,翻身要上她的身。
“大洋馬,你彆忘恩負意義,不管如何說,我總歸是第一個給你歡愉的男人。冇有我,你哪能嫁給張秘書過上城裡的好日子。人家說不看僧麵看佛麵嘛!你彆冇有知己!”狗子話語軟了下來。
狗子乖順地說“那對**包管!我如果說半句大話,讓我腦門上長瘡,**頭上流膿。……”
然後,用那把剪刀從他額頭,眉心,鼻梁,嘴唇,一點一點往下挪動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想乾甚麼?”冰冷的鐵器使狗子酒意倏的褪儘。狗子想坐起來侵占,無法四肢已被捆得結健結實。躺在床上成一個大寫的叉字形,像隻等候屠夫閹割的公豬。
“你當初不是也如許玩彆人的嗎?那年在知青點你不是捆住我的手腳,我會讓你侵犯了我的身子?”程敏慧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程敏慧嘲笑道“你喊吧,讓天底下的人都來看看,現在這個鬼模樣,就是報上登的懦夫李光輝的光輝形象。”
狗子渾身起了雞皮疙瘩。“大洋馬,快放開我,不然的話我要喊人了。”他想這個騷女人還冇有經我日,如何就做起呆事來,莫非是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