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9第二百零九章[第1頁/共3頁]
不過這終歸是今後的事,眼下卻也不消多想,說到底,對方就算瘋了,以池家的權勢,也有充足的資格不讓她胡來。真如果惹急了人家,悄默聲將你措置了,找個甚麼不為人知的處所一埋,你一個無親無端的,還能有人惦記不成?
蘭湘月轉頭看著她,好半晌剛正色道:“多謝女人,這一次,我承你的情。”說完便回身而去。
“那敢情好。”蘭湘月笑著說道,話音未落,便見秋晴雪又是一笑道:“爺現在在這揚州衙門裡,非常安逸啊,我上午從蕭姨娘那邊出來的時候,還遇見了他,這回可不像是在都城,要從早到晚的繁忙,以是中午便返來享清福,嘖嘖,能夠說是苦儘甘來了。”
一麵想著,便站起家來,卻聽秋晴雪笑道:“蕭姨娘如許的人,如果要讓她心甘甘心閉嘴,且共同你們演這齣戲,必得以好處動她,不然的話,好好一局棋,若輸在這麼一個棋子上,未免讓人扼腕。”
“有甚麼可悔怨的?”蘭湘月冷哼一聲:“不就是男人嗎?又不是離了他們不能活。”
因而又說了幾句話,秋晴雪便告彆拜彆。說來也巧,剛用過午餐,便聽絮兒報說三奶奶來了,因而她趕緊迎出去,笑道:“真是稀客,從搬來揚州後,奶奶這還是第一次進我的院子吧?”
秋晴雪一聽,這明顯又要開端嘮叨了,她心中搖點頭,暗道人啊,為甚麼老是讓貪慾節製本身?這蕭憐月真是無可救藥,甚麼都是彆人的錯,她永久是對的,長此以往,她本身大抵就被內心這些痛恨給逼瘋了。
蕭憐月半晌無語,然後才點頭歎道:“香篆也經常這麼說。我本身想想,也覺著這幾年實在是笨拙得緊。歸根結底,都是我太粗心了,本來在青樓裡,我還能皋牢得住爺,那是為甚麼?是因為我謹慎翼翼,恐怕他讓人搶走。可嫁了他後,我覺得今後便是高枕無憂,剩下的目標就是趕走阿誰女人,恰好那又是個狐狸般凶險的,我又冇了警戒,可不就著了道兒?到底到現在,任我如何挽回,卻也晚了。”
“這一套烹茶行動真是賞心好看,冇想到女人還是茶藝妙手。”蘭湘月讚歎著,一邊接過茶杯,悄悄啜了一口,那香茶在舌尖兒上滾了幾滾,微澀過後,便有一股沁民氣脾的暗香伸展開來,她忍不住點頭讚道:“妙技術,這茶的香氣竟是半點兒冇漏。”
蘭湘月笑道:“這個我也懂些外相,隻是不如你如此高超,我看你剛纔那水衝下來,倒是構成了一朵梅花,這但是真工夫,哪天教教我?”
秋晴雪笑道:“冇甚麼,提示了她一件事罷了,以是她焦急歸去亡羊補牢呢。至於承我的情,嗬嗬,倒不是因為我做了甚麼,而恰好是因為我甚麼都冇做。”
“不作就不會死。”蘭湘月忍不住撲哧一笑,然後瞪眼道:“你拿我和蕭姨娘比?我至於那麼不堪嗎?”
絮兒眨了眨眼,卻見秋晴雪收回目光,看著她暖和一笑,一邊伸出纖纖玉手替她清算著衣領,一邊淡淡道:“絮兒,你是天真爛漫,以是纔不失赤子之心。你就如許下去,將來一定冇有你的好處。可貴胡塗可貴胡塗,有些事情啊,太明白聰明瞭反而不好。你看倩兒,平時冇有比她更機警的,到頭來還不是年紀悄悄就冇了?這胡塗的人啊,有胡塗福,明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