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十四) 所謂道場[第2頁/共2頁]
放我二人出來那日剛好趕上三清的初開道場釋析道法,阿爹阿孃感覺我們學習得不錯,便再接再厲地將我倆送去道場參與辯道。
“哦,他還在房裡睡著呢。”阿哥快手快腳拍了壇口,摸出一隻尖底闊口的酒碗,慢悠悠倒滿九分,“我坐這兒天然是在等你們。”
我兄妹倆得見天日的第一件事竟是去插手一個勞什子道法?可想而知那七天的道場結束以後我兄妹倆感受整小我都不好了,自此對此類法場敬謝不敏。
兩人定好主張便徑直提酒回殿,剛好阿哥坐在殿裡頭。
梵色眼尾上挑:“阿瑤去我天然也去。”
我一派公理凜然地辯駁他:“當然不是,你如何能質疑我。”
我將梵色手頭的兩壇酒拿來傳給阿哥,道:“今早去梨樹林漫步,即興挖了酒來吃,特地給你留了兩壇,拿去吃。”
“還不就是花蘇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