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章 審案[第4頁/共5頁]
朱縣令這麼一想,心底的石頭也垂垂放了下來,歸正冇有證據,他倒要看看太守大人和方琳這個刁婦籌算如何辦?
士子們一片嘩然,站在大堂外的方麗也跟著衝動起來,“是不是成了?這麼充沛的證據,這迴應當能告倒阿誰甚麼孟大人了吧?”
本來這事兒已經垂垂停歇了下去,可方琳這一紙訴狀,讓很多人都坐不住了。
不過也因為他有官職在身,天然不消像方琳一樣跪著說話,陳康平大要工夫做得足,為了不打草驚蛇,對他還算客氣,不但讓衙役搬了凳子來,還準予他先自辯一番。
對於朱縣令的說法,方琳倒是顯得非常安靜,她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對勁洋洋的男人,“縣令大人說的是,你的確從未經手過那些財物,民婦也不能肯定這些財物到底是被誰貪墨,以是隻能求官府替我討個公道,信賴朱大人亦能體恤我這一番心機。”
這樁案子很快就開堂審理,何武和朱縣令獲得動靜時,衙門外已經站滿了人,有最後在街上圍觀的那一群人,也有半路跟著過來看熱烈的。
“遵循卷宗上記錄,是有這麼一件事。”朱吉人猜不出方琳到底要乾甚麼,不過這事兒是白紙黑字記實在案的,他冇有扯謊的需求。
方琳點點頭,回身對坐在上首的陳康平道:“太守大人,我想,縣衙裡應當另有當時查抄我們家產業時記實在案的冊子,不知可否當作呈堂證供?”
隻是他歡暢得太早了,方琳從懷裡頭拿出一本泛黃的冊子來,遞交給坐在一旁記錄案情的師爺,“這是我在梧桐巷段家宅子裡找到的一本冊子,上頭清清楚楚的記錄著元康二十一年,我祖婆婆嫁到段家來時,所陪嫁的物品。方纔呂老爺子說的《鬆山晚照圖》、《寒山雜記》的孤本都在上頭有記錄,因為是這些都是前朝傳播下來的名畫,上頭曾有一些保藏大師的印鑒,也都一一記錄在上頭,足以證明是真跡無疑。彆的,另有張久韶的《春庭月小記》書法一副、陶賞茗所畫的摺扇兩把,至於其他的,民婦才疏學淺,不曉得那些東西是不是獨一份的,以是也冇體例證明是我祖婆婆的嫁奩裡獨占的。”
方琳悄悄一笑,“朱大人莫焦急,證據咱一樣一樣看,我想問問您,縣衙的卷宗上記錄著,二十五年前,青陽縣令段衍之盜竊越州青陽一帶的富戶,被判秋後問斬,抄冇其家財,這事情但是真的?”
聽到方纔朱縣令那一番自辯之語,四周人的群情聲又湧入耳中,方麗內心頭是七上八下,她緊抓著趙大武的手,“你說,我姐她不會再出甚麼是事吧,我可就這一個親人了。”
但凡是略微大點的處所,就少不了讀書人,而這些人寒窗苦讀多年,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出人頭地,成果段衍之這事情一鬨出來,就即是明顯白白的奉告這些士子,如果不跟著上頭同流合汙,就等著丟官丟命吧。這些讀書人大多年青,從孔孟之道裡學了很多狷介之言,天然心中氣憤不已,乃至另有人編了首歌謠,明裡暗裡諷刺宦海暗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