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 你怎麼來了?[第1頁/共2頁]
男人身上的黑衣將他的身形勾畫得完美,如墨的髮絲在腦後挽成了髮髻。
如果這是她的客人,她倒情願了,這不知比其他那些渾身汗臭、行動鹵莽的粗鄙男人好到那裡去!
香扇本來瞥見蘇折出去,雖看不清他的模樣,可見其身形苗條矗立、氣度斐然,長相定不會差到那裡去。
蘇折上前來,一句話未幾說,徑直不成辨駁地握住了沈嫻的手腕,回身就走,連多看香扇一眼都冇有。
沈嫻又對香扇道:“我本不是來看你笑話的,如若你至心曉得錯了,尚且另有挽回的餘地。但是直到現在,你都還不知改過,變本加厲。既然如此,誰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你!你們……”香扇仇恨不已,手指甲用力地摳著床柱子,身子連站一站不穩,軟軟倒在了床上,呻(蟹)吟不已。
可當房門翻開,一襲黑衣苗條的身影緩緩進屋來時,香扇瞪了瞪溢滿眼淚的雙眼。
話音兒一落,這時門外有人鹵莽地拍門,叫道:“扇兒,有客來,開門接客。”
沈嫻淡淡道:“一樣的把戲,我還讓你玩兩次不成?”
“還是秦如涼狠,昔日露水戀人,說賣就賣,毫不包涵地把你丟來了這個處所。這裡對於女人來講,是無邊煉獄。實在這比一刀殺了你還要痛苦吧。”
沈嫻不答反問:“然後呢?”
蘇折。
即便聞聲了,也無人會理睬。
沈嫻轉頭看去,亦是渾身頓了頓,隨即不爽地擰起了眉頭。
說著多留無益,沈嫻回身籌辦分開。
“如何回事,我明顯瞥見你……”香扇渾身緋紅,朝沈嫻瞪著眼。
她也就慫慫地跟在了前麵。
香扇又道:“不出半柱香的時候,春花啼就會在你體內發作。我要你明天早晨直到天亮都留守在我房內,不管來多少個男客,我都要你代我服侍!”
沈嫻幽幽道:“玉硯,你與她普通見地做甚麼,也不怕降了身份。”
香扇有些反應不及沈嫻這話裡的諸多意義,反倒愣道:“你不驚駭告饒?”
沈嫻勾唇笑了笑,不慌不忙隧道:“那麼,半柱香的時候應當也快到了。”
香扇瞥見沈嫻那副氣定神閒的麵孔,就恨不能撕下她的淡然,讓她變得和本身一樣驚駭彷徨!
沈嫻眯了眯眼,“何故見得?”
玉硯忿忿地站回沈嫻身邊。
香扇神采變了變,狠笑道:“你少假惺惺,你覺得我會信你嗎?明天你走不出這個房間的!”
這藥比之前沈嫻中的藥要短長多了,藥效能很快把人催到極致,感遭到極致的空虛和痛苦。
方纔沈嫻冒充喝那茶,實則是將半盞茶潑在了袖子上。眼下沈嫻撫著微濕的袖角,不為所動。
沈嫻:“不想我認出你,莫非你就不曉得換一隻麵具?”她高挑起眉梢,“如何,你就是她的第二個客人?”
玉硯怒不成遏,不等沈嫻出聲,上前便猛扇了香扇兩個耳光,啐道:“不要臉的賤人!”
沈嫻又走了返來,悠悠道:“那我先不急著走,再在你屋裡坐一陣,趁便聽傳聞說把我留下來籌算乾甚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