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5章 我總是能很心動。[第1頁/共2頁]
沈嫻驀地展開眼,瞥見他的臉近在天涯,本來冷寂的胸膛裡,俄然就不循分地怦怦直跳。
沈嫻顫了顫,說:“我冇亂動,你也彆亂動。”
到現在沈嫻雙手也還一向無處安設,這是蘇折的房間蘇折的床榻,就是因為她向來冇想過會有如許的場景,潛認識裡才感到無所適從。
蘇折說,“之前你用如許的體例來暖著我,現在也該由我來暖著你。”
沈嫻也感覺本身好笑,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,低著眉眼道:“不曉得為甚麼,對彆人我不如許,卻老是在你麵前扭扭捏捏。我如許,是不是很不乾脆。”
蘇折的聲音適時地在她耳畔響起:“如果不曉得手往那裡放,你能夠抱著我。”
沈嫻的身子才漸漸找回了和緩溫馨的溫度,四肢百骸彷彿方纔經曆了一場隆冬,正逢春深,渾身都感覺暖烘烘、懶洋洋的。
纏纏綿綿的吻落下來,沈嫻被吻得芳心迷亂。模糊間蘇扣頭住了她的手指,十指交纏,而後抵著她的腿心,和順遲緩而又飽滿充分地進入。
“我又冇有握緊拳頭,哪能硌著你。”
沈嫻隻好鬆了放手指,不成製止地貼在了他的後腰上。渾身每個毛孔都溢著一股子酥軟,她抵不住抱他上癮的心動,終是手臂垂垂收緊,手指攀爬撫摩在了他的後背上。
她細細地低喘,才發明不經任何前戲,她也早已經潮濕了。
“阿嫻,把手指鬆開,連好好抱一下我,也讓你這麼嚴峻?”蘇折道,“你的拳頭,硌著我的腰了。”
沈文埋頭在他頸邊,輕微地應了一聲。
那寸寸銷魂,把她撐開,然後嵌進了她的身材裡,滾鐵一樣的硬熱,讓她一層層熔化成了春水。
兩人由頭朝外橫躺著變成豎躺著,蘇折一手扶起沈嫻的頭,拿過枕頭給她枕上。她的每一次混亂的呼吸,無不充滿著屬於他的氣味。
沈嫻望著這床,以及正碾壓在她身上的男人,感到敏感至極。
沈嫻感遭到他起了竄改,一個堅固一個柔嫩,彷彿最完美的符合。
沈嫻張了張口,啞口無言。
蘇折還道:“女子暖起來了,身子會很軟,而男人倒是越來越硬。”
那滾燙堅固的勢頭,不知何時抵在了她的腿心。
蘇折輕聲細語道:“女子的身子和男人不一樣。男人冷一下咬牙也就挺疇昔了,女子的身子受不得寒,今後輕易落下病根。何況我還是習武之人,有真氣護體,在冷水裡泡個把時候無大礙,可你從水裡出來時都凍僵了。”
蘇折這小我誇姣得讓沈嫻愛屋及烏,感覺四周與他有關的統統都顯得誇姣。床榻間是他的氣味,伴著幽幽沉香繚繞,而她裹著他的被子躺在他的床上,身上還冇有穿衣服,彷彿肆意多動一下,都有一類彆樣的意味。
沈嫻這一次摸得比較大膽細心,除了蘇折後背留下的疤痕,另有他的肌理線條,也通過指腹的觸感去感知。
大略所謂的“行走的春藥”,說的就是蘇折這模樣的人。
固然她冇有效眼睛去看,也曉得他的肌理線條極是流利美好。他的背脊骨閃現出微微的弧度,自但是然地往下延長,到了腰椎的處所,微微往下凸起,有一道淺淺的溝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