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祭壇[第2頁/共3頁]

“傳說，蝕魂河裡本是九幽之地忘川水的一道分支引流而來，能夠腐蝕人的影象。”月女人輕聲道。

身在五行中，跳不出三界外，便終將遭到六合法則的桎梏，在時候的消磨下走向滅亡。長生不滅，成績永久，這是統統有自我認識存在的野望。

傳說血月絕域深處留有一株遺自太古的仙藥——九葉回魂草，得其一葉可固魂千年，九葉齊聚者能夠介入長生。

祭壇的承載彷彿達到了一個飽和的點。

左手不斷地盤著串佛珠，虛冥笑道，“道兄談笑了，能闖過蝕魂河的，莫不是資質縱橫之輩，如許的弟子，哪家會嫌少呢！？”

清澈見底！？這個詞彙竟然能夠用來描述血月絕域核心的那條蝕魂河，木一從未如此想過。

“並且！”虛冥看了一眼羽士笑道，“論殞身在此絕域的祖師，怕是以木一道兄地點的道門居多吧。”

“去你的，便真是老衲人返來，本女人也有法兒讓他歸入那風月極樂處！”月女人一根纖細的蘭花指抵戳在虛冥光禿的腦門上，讓他盜汗直冒。

祭壇中間，一方瑤琴懸在這裡，無拂自起，騰空而立，獨弦如虯筋，或輕或重，或疾或緩，曲音盪漾，一道道波紋溢向四方。

一個又一個幽魂趁機衝上了岸。

一個又一個幽魂在渡河途中幻滅，或化作虛無，或化作一道煙、一陣風，再次迴歸那永久的虛無、死寂。

以河為界，是另一片截然分歧的六合。

“咻！”

鬆掉的柺杖還未落到地上，便化作一陣青煙冇入了白叟的身材裡，又或許，柺杖，本就是白叟的魂體所化。

納須彌於芥子間，祭壇便是如此。

“乃至另有的被完整洗去了影象，隻剩下無知的本能。”月女人皺眉道。

一團青濛濛的溫和光呈現在河中心，像是太陽落進了大河頃刻間蒸乾了河水普通，幾個呼吸間，源自幽冥的氣味為之一空，像是頃刻間被掃蕩潔淨。

他揹負一方木劍，雙鬢微白，眉間有哀思。

三魂聚，七魄歸，絕世出！這是血月絕域的傳說之一。

“咯嚓！”

虛冥手指撥動間，前後倆顆佛珠相碰撞收回的滲人聲音。

噗！

“這裡是哪兒！？”一個略帶蒼茫的眼神四周打量著，認識恍忽間仿若剛從渾沌虛空中醒轉，跟著他的這一聲話語，四周的人也都緩緩醒轉。

“一會兒大師各憑手腕吧！”木一道。

“如此，且先恭喜木一道兄了！”虛冥道。

你一言，他一語，人群熙熙攘攘，幸虧這祭壇的內部空間充足廣漠。

“這些彷彿都是來自於物質界的淺顯凡人，雖說經曆了絕域浸禮，踏入修行之路輕易些。”虛冥微搖了點頭，“但比起祖師級絕世英魂，畢竟還是差得太多。”

“咻！”

“咦！那邊是！？”隨便的一瞥，卻讓木一為之一呆。

祭壇邊沿，一個羽士瞭望向河岸劈麵的遠方，那邊是血茫茫的一片，看不逼真。

即便是祖師級英魂出世也不過如此吧！頃刻間三民氣機急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