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通天曉地[第3頁/共3頁]

說罷，鐘無悔拱手道：“老先生，鐘某另有最後一事，欲要勞煩老先生。”

虞照昕問道：“老先生，鐵大帥和鄭三州呢？這兩位，都不是江湖中人。”

鐘無悔驚道：“老先生，您是說，鄭三州將他的酒業開遍天下，隻是為了讓李探花能夠喝到他的苦艾酒？”

虞照昕和鐘無悔走進此處的時候，白叟正在彎著腰玩弄天井當中獨一的一隻蜂箱。

鐘無悔不假思考地答道：“老先生一共助六扇門破去了三十三件大案。在這三十三件大案中，六扇門殺七十九人，拿獲二百七十一人。無一人受冤。”

白叟的身軀再度微微一僵，笑道：“我白叟家真是該出去逛逛，曬曬內裡的太陽了。我白叟家竟然冇想到，第一個來的會是他。”

聽到虞照昕和鐘無悔的問候聲，白叟歎了一口氣，說道：“你們就不能不再來費事我白叟家麼？你們這一來，蜂兒受了驚，釀出來的蜜就少了。”

虞照昕說道：“老先生，無命殺手腰間所插的，是一柄無鋒劍。”

白叟歎道：“劍已無鋒了麼？隻是不知，殺意是否還在。”

鐘無悔微微皺了皺眉，問道：“老先生，這麼說，李探花與這二人是敵非友？”

笑罷，白叟說道：“咳嗽的人，大多是吸不得寒氣的。”

六扇門。羈押房。

鐘無悔和虞照昕對視一眼後，鐘無悔拱手說道：“老先生，百花之蜜，極是難尋。如果您真要分開此地，可否將蜂兒留下，由鐘某著人替老先生代為照看？老先儲存候心。鐘某必然會請最好的養蜂人，為老先生持續釀製百花之蜜。”

鐘無悔微微一怔，再度躬身道：“老先生，聖上已經大怒。請老先生為六扇門指出一線朝氣！”

白叟將蜂箱的蓋板蓋上，說道：“探花郎當年，曾經破去沙千濤的千刀之殺和莫千尋的千與千尋。”

白叟愣住腳步，笑道：“飛刀已出，六扇門還擔憂探花郎不會出世麼？”

鐘無悔道：“鐘某想請老先生去看一看那幾位的屍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