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惡客進門[第2頁/共3頁]

天香樓的門前，有三小我，負手而立，看著氣死風燈燈光下的那副春聯。

“成心機。天香樓堪比孫二孃的十香鋪了。”中年人笑道。一邊笑著，中年人一邊邁步，跨入天香樓的大堂當中，與老者和戴麵具的人再度並肩而立。

越靠近天香樓，阻擊風無痕二人的夜行人越多，並且技藝也越高。

聽到堆棧外的夜行人踏過之聲時，風無痕便持了劍，追了出來。

老者右手一揚，一陣密密麻麻的叮叮之聲響起。

青草海以後，風無痕的心中，一向有一股鬱鬱之氣。

天香樓中，先是響起了極其輕微的衣袂之聲。隨即，樓中響起了更加輕微的物體墜地之聲。

“冇用。”中年人笑道。

這一股香味，固然非常淡，倒是極其純粹的桂花之香，正合此令此時。詭異的是，中年人身上泛出的這股桂花之香，並未朝四周分散，而是緩緩地朝著天香樓飄去。哪怕是此時另有輕風，哪怕是輕風的風向並非直直地吹向天香樓，但這股香味，還是遲緩地、固執地飄向了天香樓。

“成心機，真成心機。這天香樓，可比鐵大帥的大營還要難進。”中年人笑道。

門內，再也冇有聲音了。

聽到有人應門，門外的老者和中年人，同時笑了一笑。戴彌勒麵具的人，麵具上彌勒佛的笑容彷彿更加可掬了。

“字好。春聯更好。”三人當中，最後的一名中年人笑道。

“拍門吧。誰先？”老者道。

“謹慎使得萬年船。”戴彌勒麵具的人笑道。跟著他的話音，天香樓的兩扇大門，轟然倒地。大門以內，烏黑一片。

老者和戴麵具的人同時脫手，兩道劍光，將朝著火摺子襲來的兩支鐵木擊偏。

“世風不古。”老者歎了一口氣，邁步跨過天香樓的門檻。

在刺倒第六名仇敵以後，眼看風無痕的腹部便要著一記重的，一柄劍從斜刺裡殺出，解了風無痕的圍。

“脫手的，想必是天香樓中的龍女人了？”戴麵具的人笑道。地上，散落著一把吵嘴棋子。

天香樓中，一片沉寂。

此時，戴麵具的人、老者和中年人已經第二次踏入了天香樓。

一聲悄悄的破空之聲響起，火苗被打滅。

“你去拍門，能夠少些費事。”戴彌勒麵具的人道。

在刺倒第五名仇敵以後，風無痕的左肋，吃了一記。

戴彌勒麵具的人和中年人同時邁步，與老者並肩，一起朝前走去。

風無痕本來的籌算是，明日一早，便至天香，與梁知音再見上一見。

“各位女人，還是掌燈吧。各位女人都是才子。如果似鐵大帥那樣，就欠都雅了。”中年人笑道。

“如此好字好聯，毀之可惜。越牆？”戴彌勒麵具的人道。

第二劍，風無痕刺穿了一名夜行人的胸膛。在對方手中的兵器臨身之前，風無痕已經抽回了劍，刺向下一個仇敵。

“走吧。城中已經起火了。”老者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