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通天曉地[第2頁/共3頁]

白叟自顧自地玩弄著蜂箱，說道：“我白叟家十年未出此地了。這十年當中，能幫到你們的，我白叟家都已經幫了。你們兩個總捕頭都處理不了的新困難，我白叟家還能有甚麼體例？”

但鮮有人曉得，羈押房的地下近十丈深處，另有一處巧奪天工的洞天福地。

鐘無悔緊走兩步，從懷裡取出一塊令牌，捧在雙手之上，躬身對著白叟遞疇昔，說道：“老先生，江湖路遠。六扇門蒙老先生的大恩，無覺得報。請老先生收下這塊令牌。天下六扇門，願為老先生解憂。”

鐘無悔的臉上微微一熱，說道：“幸虧總捕頭及時趕到。”

此處的溫馨程度，便是與都城當中最讓人流連忘返的天香樓比擬，也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這裡有比天香樓還柔嫩的床褥，比天香樓還醇厚的美酒，比天香樓還精彩的好菜。如果住在這裡的人開口，天香樓最紅的女人會在一刻鐘以內被送到這裡。這裡乃至有一個大大的天井。晴好的白日，陽光還會灑進這近十丈深處的天井。天井當中，有小橋流水，有百花鬥麗。

六扇門。羈押房。

虞照昕道：“老先生，無命殺手斷言，這六柄飛刀，都是葉開的刀。老先生可否奉告我和無悔，葉開一共有多少柄刀？探花郎又究竟有多少柄飛刀？”

白叟的身材微微一僵，說道：“另有甚麼？”

白叟歎道：“劍已無鋒了麼？隻是不知，殺意是否還在。”

鐘無悔驚道：“老先生，您是說，鄭三州將他的酒業開遍天下，隻是為了讓李探花能夠喝到他的苦艾酒？”

白叟搖了點頭，說道：“我白叟家年紀大了，見不得死人。殺得了那幾位的人，看與不看，都不是六扇門能夠拿得住的。天子如果給了你們特權，用吧。”說罷，白叟邁步朝院外走去。

白叟方纔邁步，鐘無悔趕緊拱手道：“老先生，可否為六扇門指導一下，李探花究竟在何方？”

白叟還是背對著二人，歎道：“說吧。說完了快些走。你二人身上的刑殺之氣太重。如果再多逗留半晌，我白叟家的這些蜂兒都要嚇壞了。”

白叟歎了一口氣，喃喃說道：“寒意透體，殺意侵心。你的血，還是熱的麼？”

鐘無悔道：“鐘某想請老先生去看一看那幾位的屍身。”

白叟不答覆虞照昕的話，卻問道：“老夫在這十年之間，為六扇門破去了多少疑案？緝拿了多少人？可有一人委曲？”

鐘無悔眼睛一亮，問道：“老先生是說，李探花在南邊？”

鐘無悔和虞照昕對視一眼後，鐘無悔拱手說道：“老先生，百花之蜜，極是難尋。如果您真要分開此地，可否將蜂兒留下，由鐘某著人替老先生代為照看？老先儲存候心。鐘某必然會請最好的養蜂人，為老先生持續釀製百花之蜜。”

笑罷，白叟說道：“咳嗽的人，大多是吸不得寒氣的。”

鐘無悔拱手道：“老先生，非是鐘某用心打攪，實是我六扇門又碰到了大困難。故而鐘某和總捕頭特地一起前來向老先生請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