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948章】 魚龍舞，漢人本色[第2頁/共4頁]

是夜，李利麾下雄師開進易都城，正式領受城防，並領受公孫瓚及其麾下一眾文武的家眷。然後幽州僚屬悉數留在城堡中共同隨後趕來的郭嘉、糜竺、高順等人領受幽州軍務，趙雲、閻溫和李摯等將領協同智囊郭嘉重新整合幽州兵馬，並慢慢領受公孫瓚掌控的郡縣城池。比及長安大將軍府派來文官正式接辦各郡縣政務以後，再行張貼佈告。將幽州易主的動靜公之於眾。在此期間，暫不對外張揚，務實而不務虛。當務之急是儘快領受城池與府庫，整合軍隊纔是甲等大事。

李利微微點頭，輕笑道：“公孫將軍公然豪放，不管身處何地都不失豪傑本質，快人快語，令人敬佩。李某有一事不明還請將軍見教。我與將軍此前可有仇怨，亦或是早有嫌隙、水火不容，乃至勢不兩立？”

至五更天，四門大開，數以千計的戰騎進收支出，整整折騰了一夜。乃至於，城中百姓深夜驚醒，伸直在榻上，戰戰兢兢地透過破風的格窗窺視著內裡的動靜，提心吊膽的呆坐一夜，愣是不敢閉眼睛，唯恐睡熟以後便再也醒不過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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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利開朗一笑：“嗬嗬嗬！時至本日，即便我放了你，你又能去那邊安身？冀州或蠻夷草原，亦或是孤島逃亡？”

易都城堡燈火透明，一夜未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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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”神采稍緩的公孫瓚再次皺起眉頭，思考半晌後一臉衰頹，失神地自言自語道：“是啊，天下雖大，卻無我公孫瓚落腳之地。袁紹視我為存亡大敵，恨不得食肉寢皮；草原蠻夷對我一樣是恨之入骨，一向想著除之而後快。逃亡海島，談何輕易，無異於自尋死路”說著說著，公孫瓚神采暗淡之極，神情非常懊喪，有力地垂下頭，黯然傷神。

“呃，這”公孫瓚神情躊躇，臉上充滿著驚奇不決之色，一雙眸子骨碌碌轉動，慎重核閱著李利。遊移半晌後，他低聲問道：“大將軍為何不殺我，反而要將我支出麾下？記得大將軍之前曾說過，本日的公孫瓚已不是疇前的公孫瓚了，血氣喪儘、大誌不在，貪恐怕死，沉湎於酒色吃苦當中。既如此，鄙人已是無用之人，將軍為何還要收留我？”

“呃！插手西涼軍？”公孫瓚聞聲詫然，昂首猜疑地盯著李利，臉上閃現著不成置信地神情。

易京，城南大營。中軍大帳內，屏退了侍女和親兵，一夜未眠的李利與公孫瓚相對而坐。案幾放著火爐，爐上溫著一罈美酒，二人把酒換盞，沉默其口，整整喝了半個時候的悶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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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咕嘟”一聲。又是一盞酒下肚，公孫瓚頜下五寸長鬚上沾著些許酒漬，神采潮紅，額頭皺成“川”字，顯現出內心苦悶，頹廢肮臟。坐在他劈麵的李利見狀後不急不緩地放下酒樽，隨即悄悄鼓掌，早已站在帳外等待的侍從快步走出去。順從李利的表示，撤去酒樽與爐上的酒罈。換上方纔煮好的香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