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情人的手(2)[第1頁/共4頁]

過了好久，風四娘長長吐出了口氣，惶恐道：“這……這莫非是被人砍斷的？”

花平道：“其合用不著騙我，我早曉得你此次入關是為了要做一件事。”

他不但不敢看風四娘，乃至不肯多說一個字。

過了半晌，內裡纔有一人緩緩道：“是風四娘？”

花平道：“除了風四娘外，世上另有誰在沐浴時也帶著暗青子！”

到了山坡前，轎伕就愣住了腳，漸漸地放下肩輿。

風四娘道：“你要看，為甚麼不大風雅方地出去看呢？”

風四娘忍不住問：“此人是誰？”

花平道：“嗯。”

花平喃喃道：“蕭十一郎，蕭十一郎……你總該認得他的。”

花平的神采過了好久才複原，冷冷隧道：“那你就不必看了。”

風四娘嘴角漸漸地出現一絲淺笑，道：“我就曉得是你來了！除了你以外，另有誰能在一刹時就殺死七小我！另有誰能使這麼快的刀！”

俄然用力扯下了身上的披風！

風四娘嘲笑道：“就算你猜得不錯，我還是能夠去找彆人，為甚麼必然要找蕭十一郎？武林中的妙手莫非都死光了嗎？”

風四娘笑道：“可貴你還聽得出我的聲音，還冇有忘了我。”

風四娘漸漸地點了點頭，道：“不錯，我認得他……我當然認得他！”

花平道：“嗯。”

這句話一共才兩個字：“不在。”

花平道：“你穿上衣裳，我等會兒見你。”

花平沉默了好久，俄然道：“好，你就看吧！”

風四娘笑道：“因為我想你。”

這四個字說出來，風四娘麵上立即就起了一種極奇特的竄改，也分不出究竟是氣憤，是歡樂，還是哀痛。

風四娘道：“我此次入關，就為的是要看看你的快刀！”

江湖傳言，傳聞“飛大夫”公孫鈴隻用一根手指的力量，便能夠力挽奔馬，那手“燕子三抄水”的獨到輕功，更可說是冠絕天下，再加上醫道高絕，動手回春，武林中有很多人都尊之為“公孫三絕”！

風四娘本可坐著等他返來的，但要一個活生生的人坐在宅兆裡，坐在棺材上，那滋味總不好受。

風四娘正在笑，笑音俄然僵住，再也笑不出。

花平閉上眼道：“隻要一小我！”

他家裡也冇有彆的，隻要個應門的孺子，長得也是怪模怪樣的。風四娘問他：“公孫先生在不在？”又問他：“公孫先生那裡去了？”再問他：“公孫先生明天回不返來？甚麼時候返來？”

暮色沉沉，秋風中已有寒意。

風四娘道：“你不信賴我想你？我若不想你，為甚麼來找你？”

過了好久，才聽得“嚓”的一聲，是刀入鞘的聲音。

內裡冇有聲音，隻要風吹著木葉，簌簌地響。

花平歎了口氣，道：“你遲早老是要找他的。”

花平神采又變了變，沉默了好久才沉聲道：“你必然要看我的左手刀？”

內裡還是冇有人答覆。

風四娘道：“傳聞‘太行雙刀’丁家兄弟也是敗在你刀下的，是嗎？”

花平的目光自遠方收回，凝注著她的眼睛，道：“你想不想找他？”